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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兵必敗:福智是否即將在加拿大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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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智團體壯觀的崛起,以及可能即將面臨的衰落,或許可以算作現代佛教史上最迷人的篇章之一。從一小群受格魯派藏傳佛教啟發的台灣僧侶開始,到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場國際大陰謀,涉及到了五花八門的腐敗形式。

福智事件還牽涉到中國、台灣、西藏和達賴喇嘛,可算是國際政治舞臺上一個危險的組合。福智堂堂的比丘僧居然將一名長髮女子作為他們的領袖,還當上師來崇拜,搶著幫她拿皮包,讓佛教界大大的震驚。福智的前任住持還提出了性侵和洗錢的指控,曾跑到印度向達賴喇嘛法王告狀求助

福智比丘僧向他們的領袖與上師禮拜

福智團體從一開始謙虛節儉的根基,後來逐漸變得雄心勃勃、狂妄自大。在不到二十年的時間裡,它建立了台灣最大的比丘僧團,其中大部分是年輕人和兒童。儘管兒童出家在現代台灣和中國大陸是極其罕見的現象,不像在泰國或西藏(以及流亡藏人),送孩子去寺院仍是社會的常態。而這與大多數其他台灣佛教團體形成了更為鮮明的對比,後者的信徒越來越少,僧侶越來越老,看不到更年輕的接班人,這與整個亞洲和世界宗教信仰的普遍衰退是一致的。因此,福智相對的成功在台灣界更是顯得特別耀眼–引來了許多團體的羨慕和模仿,也引起了相當大的不安。福智表面上的成功使它有恃無恐,想得更大更遠。它向追隨者大肆宣揚自己的宏偉夢想,要建立"千年寺院",在大中國和亞洲大大的復興佛教。正當其他佛教團體逐漸走向衰落的時候,福智將在未來幾百年內擔負起佛教未來唯一繼承者的重任。它想要成為21世紀的那爛陀。

能讓福智團體那麽成功的模式其實並不難理解,但卻行之不易。首先,最底層就是廣大的信衆或學員,他們會在當地的福智學苑參加廣論佛學課程。這些學苑主要分佈在台灣(約6萬名信徒)、中國(約3萬名信徒)和其他有一些華裔人口的國家和城市,如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和許多西方國家。在這些學苑,有兒童班、老人班,還有其他活動,如當義工、園藝班、烹飪班等,可讓全家人樂在其中。 福智還經營著一個龐大的企業網絡,如里仁有機雜貨店(僅台灣就有100多家)、慈心有機農場、食品加工厰等。福智又會鼓勵信衆到這些 「法人事業」消費,免費當義工,或全職低薪工作,以造善業。福智也鼓勵信衆把孩子送到台灣雲林縣的福智教育園區就讀國小、國中、高中,在那裡接受注重培養品德的道德教育,而不是像外面的普通學校那樣只注重物質教育。

福智的學苑、企業和學校構成了金字塔的底座。而福智自稱是「金字塔頂端」的,則是僧團。寺院歷來為佛教徒所推崇 — 僧眾一生致力於修行,有一天將會成就,所以多尊重、服務、供養僧眾就可以造善業。佛教徒崇拜的對象就是佛、法、僧三寶。 福智總是大肆宣揚它的僧侶們如何如何嚴於律己,如何被限制使用網絡等現代社會的不良影響,如何節儉地住在簡陋的宿舍裡,如何勤奮地學習佛法。當然,在家弟子是不會想要供養懶惰腐敗的僧人的。 福智喜歡展示吹捧自己為行持嚴謹的「戒律僧團」,不僅有利於募款,還能獲取另一種重要的支持 — 讓信衆把孩子送到寺院出家。 福智的學校是一個重要的招生場所。台灣的福智教育園區學校有上千名孩子,每年都有幾百名孩子想加入福智寺院僧團,由於需求遠遠超過供給,寺院可以很有選擇性,進行反复的選拔,選出最優秀的孩子(最聰明、最聽話、最忠誠等)。而福智所經營的各種企業則可以為寺院提供資金和其他方面的支持。

既然福智金字塔的底座主要設在台灣,為什麼會把總部搬到加拿大的愛德華王子島(PEI)?福智常常告訴信眾和僧侶的答案是,他們的接班人瑪麗金(又名金夢蓉或真如老師)是中國人,進入台灣會面臨困難,而台灣僧侶也很難自由進出中國,因此必須尋找一個台灣人和中國人都能聚集的第三國。福智常鼓勵信徒祈求瑪麗金能夠盡快進入台灣,瑪麗金雖然身在海外但卻能如此成功地領導福智,只要她能進入台灣,一定能大大的弘法,讓福智更輝煌。

不過,鑑於瑪麗金在加拿大已居住了許多年,她到現在很可能已經擁有加拿大國籍。然而,福智卻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打算搬到台灣去(甚至經常去台灣),相反的,福智卻將大部分僧人搬到PEI,使其台灣寺院大部分都空著。PEI原本看似是一個臨時安排,但開始越來越像一個永久性的舉措,福智在PEI上大肆規劃大型 “千年寺院",並在PEI東部大量買地。這背後的戰略意圖和價值,對我來説至今仍是個謎。

無論福智為什麼決定將PEI作為永久的總部,而不是一個過渡性的安排,它在PEI的偉大計劃似乎已經岌岌可危。雖然福智最初出現在加拿大的愛德華王子島(PEI)上,受到了毫無戒心的島民的歡迎,但由於福智多年來大量搜購土地,而且往往是拿著裝滿現金的行李箱來支付。福智在PEI買地大多集中在東部,引起當地居民開始擔憂大量土地已被一個企圖不明的外國團體吞并。

這些年來,PEI政府可算是特別的歡迎與厚待福智。為了方便福智在島上註冊月光國際學院(註冊為私立學校,但實際上是完全融入寺院的),作為方便為僧人申請簽證的工具,愛德華王子島政府修改了《私立學校法》,取消了必需用英語教學的要求。多年下來,福智成功的壓制了各種障礙,例如島嶼管理和上訴委員會(IRAC)的《土地保護法》調查、鼠患問題以及與當地社區的衝突等。然而,近來面對越來越多的居民反對,議員開始加强監督,以及出現了福智試圖欺騙IRAC違犯《土地保護法》的罪證,福智多年在島上的好運氣似乎很快就要耗盡了。

長期以來,福智意識到需要與PEI當地人保持良好的關係,因此一直積極主動地努力改善其公眾形象,如參加當地的活動,組織開放日和新聞發布會,烘烤麵包卷送窮人,並向當地慈善機構大量捐款。福智也善於挑選受過西方教育、會說英語的 “家長 “和尼師向媒體發言,為福智組織辯護。

這一次,新的魅力攻勢來自於哈佛大學畢業的馬桂棋女士,她的丈夫莊鎮光是一位受過西方教育的建築師,在上海經營了成功的生意。夫妻倆的兩個兒子在福智出家為沙彌,夫妻倆搬到PEI,為島上的福智工作。請注意,這在僧團中是極不尋常的:大多數的沙彌及預科班同學的父母根本就沒有能力移民到PEI,在加拿大購買房產,並放棄正常的工作。此外,寺院的規定不允許與父母和外人頻繁接觸(正如一位家長所承認的那樣),因此,搬到愛德華王子島並不意味著父母可以每天見到自己的孩子,除非寺院特別開緣。

馬桂棋女士已開始為當地的PEI報紙The Eastern Graphic撰寫專欄,以期:

幫助我們更了解新鄰居。 她將回答諸如 ‘為什麼要搬來PEI?’之類的基本問題,以及對沿途經歷的文化差異的幽默見解。

也許她應該向PEI當地人解釋更多關於福智的學苑、企業、學校、台灣的寺院,以及福智在佛教中的地位以及相關的文化和政治背景,以及福智對自己與其他佛教團體的關係的看法。我相信PEI當地人已經從福智那裏聽了很多年的感恩臺詞,但鑑於PEI議員對福智團體的了解基本上令人失望,如果馬小姐也能提供她對這些問題的看法,那就太好了。

例如,我以前曾寫过關於佛陀規定僧團應該遵循的羯摩制度。拒绝遵循羯摩制度的僧团就是違背戒律,會被其他佛教團體視爲邪教,這也是福智與台灣其他佛教團體所爭議的一點。福智GWBI的尼僧向PEI立法委員會的供証中多次表示,尼僧會由董事會來做決定。遵從羯摩制度是佛教僧團的宗教要求,兩千多年來一直如此;但如果它也是合法注冊的宗教團體或慈善機構,那麽他的内部治理也就必須遵守相關法令。福智應該充分的解釋它是如何使用協調羯摩制度及相關法律規定的治理結構。舉例來説,只有比丘可以參與羯摩,沙彌不能參與 — 但在PEI的GEBIS所進行的羯摩是否可以在台灣的寺院生效,就像開除離寺的前任住持所作的羯摩?台灣的僧人是否能在GEBIS的羯摩投票?那經常往返台灣和PEI的僧人呢 — 他們算是GEBIS的僧人還是台灣寺院的僧人,或兩個都可以算?無論是羯摩或董事會,是否有任何職權範圍、内部章程或會議記錄?

馬桂棋女士為當地的PEI報紙The Eastern Graphic撰寫專欄

儘管馬小姐的專欄沒有提供我所希望見到的精闢見解,但還是引起了台灣人的關注。据離寺法師的信息,馬小姐的小兒子Evan被一個特殊的靈通班錄取,該班由五個孩子組成,由聯波仁波切(漢班禪系統的中國政協)剃度,他們被培養為可能成為福智未來的接班人。其中一個孩子是金夢秋(金瑪麗的妹妹)的兒子,她曾是中國浙江電視臺的主持人。据離寺法師說,Evan就是日常法師轉世的其中一個候選人。尋找轉世靈通在漢系佛教中並不常見,但在藏傳佛教中是經常有的。

常師父如果真的轉世,將對金女所帶領的福智感到沮喪。常師父是個謙虛節儉的人。他避開了籌款活動、虛榮的建築和公共關係活動。過去,常師父甚至拒絕在寺院的大殿或公共區域設置捐款功德箱(許多佛教寺院都有這樣的捐款功德箱),所以有意捐款的人必須親自走到辦公室詢問。少數佛教寺院採取這樣的做法,是為了向僧侶和信衆傳達一個明確的信息:這個寺院不貪錢。很多早期福智的僧侶及尼僧都會回想起,常師父是多麼樸素和節儉的人。自從常師父逝世以來,福智一直在吹噓如何實踐師父的節儉,金女和她的核心圈子充分利用這一點,利用僧人居住在擁擠的宿舍和惡劣條件下的照片來博取同情、增加捐款,並讓施主放心所有捐款都會被謹慎使用。

台灣雲林的大悲精舍,以前曾經在擁擠的條件下收容大量的僧侶和兒童。中間的大殿本來是八層高,但在921大地震倒塌了一半。原住的僧侶非常沮喪,以至於他們放棄了整個寺院,並將其借給了福智。牆壁上仍然有大裂縫。
(註:因金女在佛光山正式亮相,大悲精舍原擁有者已收回,福智那時大肆勸募,2016年買下環球大學,作為湖山分院使用)

與常師父時期拒絕主動募捐不同,金瑪麗和她的心腹們開始低調直接向大施主募捐。在此後的幾年裡,籌款工作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最新的噱頭之一是一個高科技網站,讓你網上捐款後可以自動在寺院供燈,並允許你查詢自己的供燈,還能看到攝像機的現場直播! 另一個是促銷活動,只要你在網上聽瑪麗金的講法並捐款,就可以免費得到一件T-Shirt。我記得以前福智特別喜歡批評其他佛教團體使用這種募款招術,是貪婪和商業化的表現。

網上聼金瑪麗的開示,捐款200加幣,送你一個免費T-Shirt

最新的兩個噱頭似乎比以前的募捐要厚顏無恥得多。很多老同學老法師還記得福智以前對這種募款噱頭的評價,看到福智團體如今也淪落成這種地步,應該不會有好感。因此,這就看起來像福智組織對籌款越來越急迫了。只能猜測他們一定知道船要沉了…

這對於瑪麗金和她的馬可僧來說真是可惜。 這篇文章貼在福智僧團的官方網站上,由如法法師(瑪麗金的主要侍者和權力最大的馬可僧之一)撰寫,浪漫的描述了他的成長經歷,如何在台灣鳳山寺剃度,向常師父學習,以及後來遇上瑪麗金的經歷。 在最後一段中,他總結說:

“您知不知道在冰天雪地裡,我們蓋了傳燈寺,蓋了妙音佛學院?”

在冰天雪地裏的GEBIS

顯然,對於福智的僧衆來說,在愛德華王子島建立GEBIS和GWBI是他們出家生涯中最大的亮點之一。(順便說一下,這應該徹底打消了人們對 GEBIS 和 GWBI 可能獨立於 Bliss and Wisdom 的任何懷疑。伴隨著這段在PEI GEBIS大殿拍攝的視頻,顯示了 「GEBIS」僧侶為 「福智僧團」辯護的視頻。每一位福智的僧侶、尼姑和信徒都知道,GEBIS和GWBI是福智的一部分。因此,福智尼僧居然還可以對PEI的立法院撒謊,說這些組織都是獨立於福智的,看起來實在荒謬。 )

截至2018年,GEBIS和GWBI的申報資產總額為9,200萬加元,其中約4,900萬加元為加拿大的土地和建築物。加上在加拿大註冊通過的各種公司企業和慈善機構註冊的其他土地,總和可能更大。加上在台灣和其他國家註冊的所有學苑、企業和學校擁有的資產……即使按最保守的估計也有5億加元,甚至超過10億加元都不奇怪。

鑑於P島的輿論和證據的潮流已經如此果斷地反對福智的作爲,這些財產將如何處置?如果GEBIS、GWBI和所有這些其他機構確實獨立於福智,那麼他們就沒什麼好怕的。但如果這些機構都可以追溯到福智,那麼他們在PEI的土地持有量肯定遠遠超過PEI土地保護法的3000英畝限制。根據該法,當部長有「合理和可能的理由」認為該法被違反時,有罪的一方必須在三個月內將其持有的土地總量減少到法定限額之內,否則地就會被政府沒收,成爲政府公有的「王室土地」"Crown land"。此外,「公司的每一位高級職員、董事或代理人,凡是指示、授權、同意或默許或參與犯罪的,均屬犯罪,經簡易程序定罪後,可處以不超過25萬加元的罰款或不超過兩年的監禁」。

如果福智違反了PEI土地保護法,超過法律允許的土地會被政府沒收。加國政府的象徵性領袖是英女王伊麗莎白二世,所以政府公有的土地被稱爲「王室土地」"Crown land"。嗡阿吽~供養英女王!

有時有人會詢問我寫此部落格的動機。如果您回顧一下我的部落格檔案,文章是達賴喇嘛對梵因法師(前住持)和其他福智信徒提出問題的答案。像許多其他人一樣,那是我的關鍵時刻。正如Kevin Arsenault所描述的

“這些僧侶會覺得他們需要特地與達賴喇嘛私下會面,以獲得他的指導,以指導他們是否應該對福智團體違法,以及真如上師的其他不正常行為和所謂的醜聞行徑,是否應該秉持自己内心的良知揭發。因為如此做會使他們違背了自己的上師。這些僧人表面上都是已成熟、聰明、完全有能力的大人,卻會爲了是否應該秉持内心的良知,在情感和心理上產生如此的糾結。我敢肯定,這種狀態不是自我誘導的,而是完全來自他們所処的有毒環境。

他說的絕對正確。對於許多因各種原因離開福智的僧俗來說,許多人都對是否應該聽從自己的良心而感到困惑。很多人,包括我在內,最初都帶著一種根深蒂固的恐懼,害怕批評他們的「上師」瑪利金、批評福智團體,會造下毀謗的惡業(也是出於習慣性的恐懼,在福智習慣不能說話出格)。達賴喇嘛法王的引導讓很多人有信心說出來,克服福智宣揚的毒害和相似法,繼續生活。當時,我覺得如果我能將法王的開示翻譯成英文,可幫助到一些人。漸漸地,我的這個版面就從那裡發展起來了。

根據我所能看到的,許多人從我的部落格和其他評論者提供的信息中受益匪淺。在達賴喇嘛法王第102任赤仁波切台灣佛教領袖的指導以及前任住持等人提供的見證,很多人走出了福智的陰影,可以漸漸找到更如法的修行方式和更好的生活。我個人只知道幾個故事,因為大家怕遭到團體報復而不敢主動聯繫或公開評論,但我知道我和其他評論者的工作至少觸動了數千人的生命,令我感到很欣慰。

台灣雲林縣的福智教育園區

我也相信,在已經沒有普遍兒童出家的習俗的社會中,將小孩與主流社會隔絕,安置在寄宿學校中以“宗教”思想灌輸是錯誤的。在福智園區就讀的孩子,有的可以適應,但也有許多孩子遭受了心理和情感方面的創傷。對於在福智寺院中長大的沙彌,他們完全沒有外界接觸的經驗,因此想離開福智的系統是極具挑戰性的。沒有外界的學歷和實踐經驗,而個人和心理的成長又受到阻礙,適應社會可能非常困難。我聽到一些在寺院裏長大,已經30多歲的福僧在講述,例如當他們不得不自己購買火車票時他們多麼恐懼,或者因為他們在機場櫃檯一直被人插隊,耽誤了時間,又不懂得跟機場員工溝通,結果錯過了航班。這讓我非常難過。

讓經過福智系統的兒童造成這種傷害是非常錯誤的。而且,福智僧團的系統並不是無知地遵循傳統,而且是刻意創新出來的、旨在不惜一切代價壯大團體的系統。除了一些普遍有兒童出家的社會,我認為最好是讓人在主流社會中成長後,憑自己的意願在成年後選擇出家,想出家修行也好,若不適合也不必感到羞恥,應該可以自由離開。

如果愛德華王子島居民仍然希望歡迎僧侶(和兒童等)留在島上,並不希望將他們趕走,我完全理解。然而,愛德華王子島對他們有照顧的義務。最起碼應該確保所有的僧侶、尼姑和孩子都能通過與當地學校、大學、寄宿家庭等進行交流,定期與當地人進行自由的個人交流。在媒體面前短暫地遊說幾個受過西方教育、會説英語的僧尼根本不算。如果PEI不能照顧他們,我認為讓他們回到台灣一點也不是壞事。他們在一個他們比較熟悉的社會,可能更容易與家人和朋友接觸,也可能更容易與其他佛教團體接觸,獲得不同的看法。而且他們會更喜歡台灣的天氣。

唯一會害怕我的部落格的是那些壞蛋 — 那些對自己所知道的和所做的事情都不太誠實,以犧牲別人的利益為自己謀取利益的領導。反正寺院里大多數無辜無知的僧尼是不允許上網的,無論如何也讀不到這篇文章。但是,如果福智被迫改革,對其施主、信衆和廣大的佛教界更負社會責任,還在福智里的僧尼也將從中受益。

福智僧人在加拿大非法買地買房,尼僧遭立法院議員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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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I夏洛特敦 – 福智團體在加拿大愛德華王子島(PEI)的妙音佛學院(GWBI)尼僧,於2020年10月15日被PEI立法院的自然資源和環境可持續性常設委員會要求上院作證。這是緊隨著P島東部的三河鎮委員會於9月份在當地居民激烈反對之下拒絕妙音佛學院的建築發展計劃。儘管島民有關對福智大量搜購土地以及參與非法活動的嫌疑(例如洗錢和違反土地法律的行為)的擔憂已經持續了數年,但這次妙音佛學院的挫折卻是福智團體在P島上面臨的較大的挫折之一。

當地媒體已經報導了一些基本資訊,而又似乎不願再追根究底地深入探討。相對的,其他評論員在深入了解福智做得更好。在本文中,我不想重複他們已經說過的話,而是將仔細研究福智尼僧向常設委員會作證的內容。

這是委員會的完整視頻:

常設委員會的三位福智尼僧以他們的俗洋名自我介紹,他們的英文名字分別是 Sabrina Chiang,Yvonne Tsai 和Joanna Ho。佛教僧侶出家後,應以法號稱呼(一般是中文,越南文,巴利文,藏文或相關的傳統語言);他們應該放棄自己的在家俗名和身份。為了方便起見,生活在西方國家的僧侶有時會使用英文名字-我對此做法并非反對,但若是較傳統觀念的佛教徒應該不會贊同。如果在福智寺院裏亂叫法師的俗名,或者在不加個“法師”直接稱呼法號,這是不恭敬的,會被人指正。讀者應該知道,福智僧侶在公共場合(尤其是對PEI的西方人)呈現的面貌,跟在寺院裏面的事實未必是一樣的。

常設委員會首先邀請三位尼僧作匯報。Sabrina Chiang 尼師說她來自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奧蘭治縣的Yorba Linda區,在PEI已待了五年。 Yvonne Tsai 尼師來自台灣台北,14歲移居新西蘭基督城,這是她在PEI學習的第九年。Joanna Ho尼師則來自加利福尼亞的庫比蒂諾(Cupertino)。她們的英語水平無可挑剔,說著一口流利的北美口音,而她們自己也確實承認,她們是因爲英語能力而被選上GWBI的董事會。Yvonne尼師首先從演講要點開始:

Yvonne:我們將介紹GWBI及其歷史。我們為融入當地社區並為社區做出貢獻所做的工作。我們與其他佛教團體的關係。GWBI和個別尼僧,以及在島上擁有房屋和土地的父母和土地使用,並針對一些我們注意到的問題做解釋。

接著,她便闡述了妙音尼僧如何想要進行公開交流,分享他們的計劃以及他們如何喜歡環保發展並對環境、人類、兒童等抱有很大的慈悲心。接下來,作為GWBI介紹的一部分,Joanna尼師進一步介紹了在GWBI出家的僧尼:

Joanna:加入寺院之前,我們就像您一樣生活在世俗世界中。我們有一個尼僧,她在UCLA獲得了公共衛生博士學位,她的專業知識在今年的冠病疫情中就非常有用。她經常說她對莫里森醫生及其團隊有多大尊重,以及他們如何應對這次的疫情。我們有幾位尼僧,他們獲得了大氣科學方面的碩士學位和博士學位,並且對氣候變化瞭如指掌,因此他們習慣於觀察天氣的變化,因此我常會看看他們穿著的衣服,看看是否應該加多幾層。我們的一位尼僧有農業背景,因此,當我們今年開始種植自己的菜園時,讓她能夠協助這個過程真是太好了。而我自己,我獲得了健康心理學博士學位,因此當我們主持禪修課程時,我就喜歡談論壓力荷爾蒙和科學研究。我們還擁有修完數學,經濟學,化學工程專業學位的尼僧,以及曾經擔任過教師,護士,音樂家,藝術家並在醫學領域工作的尼僧。  

好吧,所以我們知道這些修女不是從中世紀來的外星人,而是像我們一樣,在現代的世俗社會中成長。他們的學歷肯定令人印象深刻–我想知道GWBI持有博士學位的人是否比整個PEI立法議會還多!擁有如此多的才華,尼僧團中應該也有曾經是律師、房地產經紀人和企業家的尼僧。無論如何,如佛陀所說,放棄現代物質生活去修行及追求崇高的精神價值是神聖的使命,而作為佛教徒,我向他們的初衷致敬。

尼僧們也給人留下了非常可愛的印象–很多幽默的評論和小笑話,微笑著咯咯地笑,並向我們講述了他們如何愛PEI的馬鈴薯。她們那麽口齒伶俐,有會用外語閒聊,並不容易。 福智中的大多數僧尼都遠沒有那麼和藹可親–顯然,這三位尼僧的才華讓她們能夠在GWBI董事會中勝任。儘管如此,福智僧侶是相當聰明的一群,並且很多人受過很高的教育–因為(1)亞洲人對教育的文化依戀和(2)福智寺院裏的課程非常注重讀書(即學習、背誦和辯論經論),而不是禪修,所以如果您患有閱讀障礙症,您可能會很快退學。隨著尼僧們的到來,PEI東部的平均智商將大大提高……

說到禪修課程,福智內部的課程是不鼓勵禪修的。讀書是重中之重(類似於藏傳佛教,但他們會鼓勵僧侶自己打坐)。甚至台灣的居士都根本沒有得到任何禪修或正念課程或活動-全是廣論學習,當義工,最多還會誦一點經。所謂的禪修只是來打發PEI的西方人。Joanna尼師,我希望您只是在與外界交流時才談論「壓力荷爾蒙和科學研究」 – 如果您在寺院裏一直講科學和世俗的博士知識,而不是專注於真如老師和日常老和尚所說的法,您可能會在寺院裏遇到麻煩哦。  

Joanna:許多島民對我們的資金來源感到好奇。在佛教傳統中,寺院依靠捐贈。引起我們注意的是,有人指控我們的團體洗錢。我們的捐款來自父母,朋友和俗人的血汗錢,其中一些人爲了捐款積了多年的積蓄。儘管我們歡迎所有問題和公開對話,但當謠言暗示犯有重罪的行為而不構成公開和尊重的對話時,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等等,Joanna尼師。是的,您認為佛教寺院應該依靠捐贈是對的,在佛陀時代,僧侶不被允許接受金錢,只能接受食物和物資。如今,佛教寺院幾乎普遍接受現金捐贈(以及信用卡和Paypal…),對於一般寺院來說,收取小門票或在現場出售一些小飾品和書籍是很正常的。但是,像那些美國電視上的福音傳教士一樣,對於一個佛教寺院來說,經營一個大型商業帝國或涉及大量的財產、房地產是不會被廣大的佛教徒接受的。

您能否確認福智旗下的所有企業(例如在PEI上註冊的眾多公司),台灣里仁連鎖店(擁有超過100個營業網點…)都是完全非營利的社會企業,對福智在加拿大的寺院GEBIS和GWBI沒有任何經濟貢獻?如果您的財務總監Yvonne尼師能證實這一點,那麼我將接受您說的是實話。否則,您已忽略告訴常設委員會,福智旗下的企業是寺院資金的重要來源。如果說妙音佛學院的捐款僅僅來自個別的捐助者,這是在誤導委員會哦。

Joanna:我們聽說有人説我們計劃將2萬3萬人帶到愛德華王子島(PEI),這將使我們的寺院大約有夏洛特敦的人口。為此,我們有三個答案。首先,這是不可能的。第二,這是完全不可能的。最後,這再次是不可能的。如果對出家的需求如此之大,那就太好了,但是一旦您了解了我們的生活方式,我相信不會有很多人急於出家。我們的髮型,衣服和不化妝的外觀應該對現代的女孩不會有太大的吸引力。實現人生目標需要很大的決心與自律,包括對科技和媒體的有限使用。 […] 這樣的天文數字增長不在我們的計劃之內,這也是不可能的。

Joanna尼師還在證詞中提到,他們提議的布魯德內爾(Brudenell) 建寺計劃的最大容量為1400名尼僧,並且僅以每年40名的速度增長。她還說,修女的攝入量是自然增長的。這不是事實。其實,寺院人數的增長是完全由福智團體控制的。台灣福智教育園區也有數千個小孩就讀,每年都有數百人希望加入福智僧團,但由於教務法師人力有限,寺院每隔幾年只能招生一次,每次可招上百個小孩。由於想出家的小孩人數遠多於福智可吸收的人數,寺院可以非常挑剔,並進行多輪選拔,以選出最好的孩子(最聰明,最聽話,對師長最有信心的孩子等)。

要把多少名小孩從台灣的寺院送往愛德華王子島是完全由福智決定的。無論小孩或大人,任何人都不能擅自前往P島;如果要加入PEI的GEBIS或GWBI,唯一方法是首先在台灣(或中國大陸等)的福智寺院出家。

有一些佛教寺院會歡迎任何僧衆或俗眾住宿一段時間(這​​種做法被稱為掛單)–歷史上,朝聖者長途跋涉需要一個過夜的地方,而在現代,有時人們希望從正常生活中抽出時間短期在寺院修行。 福智寺院完全沒有這種安排。即使是出家眾,想要從其他非福智的寺院加入福智會先需要進行審查,而且非常罕見。 福智尼僧說GEBIS和GWBI的僧侶增長速度完全是自然的,僧衆可以隨便自由加入,不受福智團體控制與計劃,簡直就是廢話。

Yvonne: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個錯誤,但是如果這是一個錯誤,我們也會從中學習。當我們的父母或俗人來到這裡時,他們只認識我們,他們不會說英語。因此,當他們購買土地時,要求我們幫助他們翻譯。例如,如何與島民溝通以處理土地交易。所以我們只好幫他們翻譯。但是後來,我們的一些朋友警告我們,如果尼僧在購買過程中幫助俗人翻譯英語,那看起來會很不好。所以我們被困在中間,我們在想,所以我們無法幫助他們。當地居民將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是他們是新來的,沒有人可以幫助他們,那麼我們該怎麼辦?        

Cory Deagle(Montague-Kilmuir的議員):再次感謝大家今天的到來,我想當討論這些問題時,總是會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顯然,正如Hal所說,我們希望嘗試尋找一種讓您能夠融入我們的社區,找到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因為現在顯然存在鴻溝。在三河委員會會議上,停車場有數百居民前來發表意見,顯然的,我們必須找到前進的道路,使我們都可以成為一個社區並團結起來互相支持。我認為很多問題主要是關於土地,房屋,財產以及生活費上漲,這是我得到最多的電話之一,其次是學校和醫院。[…]  

Yvonne,GWBI是否協助俗眾弟子購買土地和房屋?

Yvonne:嗯,幫忙……嗯,是這樣的:他們必須先想要購買土地和房屋,然後自己付錢,我們從不提供任何資金來購買,但是我們確實幫了他們作英文翻譯,因為有一些島民需要與他們進行交易溝通。但是我們只是在開始的幾年中才這樣做,直到我們得知也許不適合我們提供幫助,即使我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提供幫助也是如此。 […] 現在我們有一些父母常年住在島上,因此我們將指導他們尋找那些父母來尋求幫助,因此不需要尼僧直接幫助。

糟糕了,Yvonne尼師在這裡自打嘴巴,還沒被問到GWBI是否曾協助俗眾弟子買地買房就已經先講出來了。Cory就有機會對此直接質問。好吧,現在GWBI的尼僧不再「協助」買地買房或充當購房中介,而是讓已經在島上的父母去做。

我很難相信,即使在十多年前,已有不少大陸和華人移民來到PEI,包括許多在PNP計劃下的移民,難道沒有任何會講華語的經紀人來幫忙買房?而且福智在台灣有那麽多家企業,擁有數千名員工,包括會計師,律師,房地產經紀人和能說流利英語的人,難道不能派在家人來PEI協助他們的「朋友」進行購買,還要麻煩出家尼僧買地買房,打擾她們的修行?

福智僧眾每兩週誦一次的《佛遺教經》中說道:「持净戒者,不得贩卖贸易,安置田宅,畜养人民奴卑畜生,一切种植及诸财宝,皆当远离,如避火坑。」福智自詡是戒律僧團,尼僧好不容易剃度出家,還讓她們整天忙著做房地產交易幹嘛?

同樣,我發現奇怪的是,她們說在PEI上購房者是僧侶孩子的父母,根據尼僧的說法,只有大約10名尼僧以自己名義用自己錢在PEI上購買了房產。台灣的家庭年收入為39,000加幣,而加拿大為70,000加幣。與收入相比,台灣的房子很貴,很多人即使可以貸款都買不起,許多人只能租房。台灣普通的家庭哪有那麽多錢可以跑到PEI用現金買地買房,買了然後又空置!而且這些尼僧很多都還年輕,沒工作幾年…她們從哪裡拿到那麽多「自己的錢」?

接著,Cory宣讀出了兩封來自GWBI的Janet尼師的電子郵件。

Cory:如果您可以對此發表評論,我將宣讀一封電子郵件,Yvonne。這是來自GWBI的 Janet尼師的電子郵件:

「看看這樣行不行。爲了談到更好的價格,先假裝居士要買,之後結賬前在轉給GWBI。

Leslie你好:

抱歉遲回復。謝謝您願意將您美麗的房子賣個我們。我瞭解您在這裏住了那麽多年,一定有很多回憶,賣給我們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決定。在這時候,IRAC對我們擁地的調查還沒有結束。但是,我們的一些居士可能有興趣購買您的房子。但是由於我們在被調查中,我們的律師吩咐我們不應該干涉居士的購房行動。」

面對强有力的證據,Yvonne 尼師表情十分尷尬,不知所措,只好說回去會查證。

Cory:這是來自Janet的電子郵件:「早上好,我們昨天與XX(已刪除姓名的個人)達成了一筆交易,房子要這麽一筆錢,土地要這麽一筆錢。為了按照您的指示在以後購買,將有五個購買者保留所有權以避免IRAC申請。買家對價格感到滿意…」 我很好奇,您能否對此發表評論。

Yvonne:據我所知,只有一間房子有五個買家。而且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你所説的房子。

Cory:所以我想,為什麼要嘗試躲開IRAC的程序?

Yvonne:[…] GWBI在冠病疫情期間租用了該房子,來充當我們的隔離所。我與房主交談,他們告訴我們他們不知道25英畝的土地,可以用5個人來避免。在他們自己的協議中,他們說除了購買擬議購買的房產外,他們還擁有拒絕購買另一處房產的優先購買權,因此,如果您加上拒絕購買權的總面積,則將超過25英畝。因此,當我問他們時,他們告訴我,如果他們想避免這種情況,我將不得不有六個人,但是我們有五個人來分擔費用,所以這就是我從他們那裡得到的答案。

我連「拒絕權」是什麽都不知道,只好上網去查,因為這是專用法律術語。Yvonne尼師顯然對買房地產的法律細節非常熟悉,這也好,不然她怎麽擔任GWBI的財政董事長呢?

Cory:是否用五個買家持有所有權以避免IRAC申請?您知道為什麼這會引起人們的懷疑嗎?

Yvonne:我從Janet尼師那裡聽說,我想過幾次,一些當地房地產經紀人告訴她,有辦法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我認為她後來意識到這不是一種可以接受的方式。我不知道您是否還能查看其他電子郵件。在最初的幾年中,我們缺乏本地知識,因此有人向我們建議在本地可以做什麼,我們就做,但是後來我們意識到這可能不是正確的方法,因此我們改變了做法。据我所知,在我們的董事會中,我們現在已經達成共識,我們不應該繼續這樣做。

[…] 我們了解到,有些做生意的本地人教我們的做法並不一定正確。因此,我們開始思考,如何做才能更好地融入當地社區。 […] 我們也會尋求法律建議,並確保在採取任何行動之前讓律師了解所有情況。所以,是的,我認為我們確實犯了一些錯誤,如果我們知道那是不對的,我們將不再這樣做。 […] 我們需要適當的指導,法律指導或任何指導。我認為我們犯了一些錯誤,但我認為沒有任何尼僧,包括Janet尼師,她從來沒有任何坏打算,做任何傷害他人的事情。我想如果她今天在這裡,我想她會向您承認,是的,我做錯了,對此我表示歉意。 […] 我會盡一切努力尊重當地的法規和當局。

[…] 我只想保證,如果有任何董事從現在起知道任何違法或將違反當地法規的情況,我們將不會這樣做。我們以前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們缺乏本地知識,因此一無所知。我們在現代社會中受過教育,所以更不用說精神層面,甚至是一般正常的道德標準,正常人都會知道不應該違反規則。[…] 如果人們認為我們犯了錯誤,我們可以道歉,我們可以受到懲罰。但P島這裏是我們的家。我們想長期留在這裡。

很高興聽到這個,Yvonne尼師。如果可以確定GEBIS,GWBI以及相關的人物和組織都屬於福智團體,您可以立即把超過P島法律允許的3000英畝限制的所有土地賣掉嗎?

您一直說您需要島民指導,並不斷的說,如果當地政府不允許你們隨心所欲的買地蓋房,那島民應該告訴你們應該怎麼解決住宿問題。但是您們又沒有透露有關的策略、運營和財務信息,您如何期望別人給您指導?

順便說一下,台灣的佛教領袖,以及福智的傳承師長,如達賴喇嘛尊者日宗仁波切,都給福智提供了很多教誡,但您卻完全不理會此些指導。  

最後,您確定PEI是您的「家」嗎?福智在台灣的施主呢,他們不需要出家人帶領他們嗎?當台灣的需求如此之多時,為什麼將大部分來之不易的捐款帶到一個更加昂貴和富裕的國家來搞慈善項目?

Michele Beaton(Mermaid-Stratford的議員):您提到過瑪麗金 (Mary Jin)。你能告訴我GWBI和瑪麗金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Yvonne:我們的老師應該稱呼真如老師,我們不稱呼瑪麗金。首先要澄清。她與我們的關係是她是我們的靈性老師。她開始當我們的老師是2014年?不,是2014年…是的。所以6-7年。所以她一直是我們的靈性導師……。抱歉,我們的前任老師於2004年去世。然後她成為他的接班人。從那以後,我們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中國傳統佛教中很少有女性當領導。她不是和尚也不是尼姑,而是在家居士,我們以前的老師之所以選擇她,是因為她是所有人中最好的學生。我知道網絡上有很多關於她的文章和故事,而且我認為這些都匪夷所思,不可相信。很多人很難接受一個女人當導師。那會是……。那些不滿的學員是因為不接受女性領導人而離開了我們的團體。

GEBIS發言人Geoffrey Yang以前曾向媒體稱其領導人為瑪麗金(Mary Jin)。這就是名字的來歷。好吧,如果你們現在堅持要別人稱呼她的法號“真如“那也擺。不過有點奇怪,一個在家人一定要用法號來稱呼,而像您這樣的出家尼僧卻不使用您的法號。

更奇怪的是,對於您應該每一刹那都要修依止法的真如老師,居然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開始帶領團體的?是要從日常老和尚2004年往生之後算起嗎?還是應該從2015年她首次訪問台灣時,首次發佈第一張官方照片時算起呢?還是在這段時間之間,團體一直暗示接班人的存在但從未承認過接班人的存在,本來説是“大師兄“然後又慢慢放出風聲其實是女居士?

但是哦,向愛德華島民解釋她接班過程中的所有復雜的爭議,以及為什麼這在佛教的準則是極不尋常的,這又太麻煩了。只能假裝不滿的學員都是性別歧視,假裝不知道他們是因爲不滿福智偏離佛教的教義,以及其可疑的業務和財務狀況

當瑪麗金在鬱金香花海中翩翩起舞,威風凜凜的開著賓士,悠悠的在加勒比海度假,而您忙於房地產交易時……您是否都忘記了應該讓佛教徒夠忙碌的「四弘愿」:「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 」

福智接班人瑪麗金喜歡鬱金香,所以福智在PEI農田上大量種植了鬱金香花海

最後,Michele以以下問題結束:

Michele:真如,她也是GEBIS的精神領袖嗎?是同一個人嗎?[肯定]。好的。

最後,我必須說,常委會給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而也讓我失望。由於每一位議員對待尼僧都非常禮貌和尊重,沒有種族歧視或仇外心理的跡象。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P島很多的議員似乎毫無疑問地接受了被告知的一切。事實上,還有很多的問題仍然沒有令人信服地回答(已經有很多年了)- 孩子來自哪裡,資金來自哪裡,團體是如何組織的,等等!在本文中,我試圖對福智以及GEBIS和GWBI的操作方式進行一些澄清。從我的其餘的文章中也應該可以瞭解到,福智對島民呈現的一面往往與事實完全不一。要了解整個系統並將綫索拼湊起來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因此,我絕對讚揚那些嘗試過的P島人。  

當有人耍出以下的口頭游戲時,聰明的政治人物都應該醒覺到自己快被騙了:

  • 先告訴你她們擁有西方頂尖大學的博士學位(即比你聰明得多),並接著又轉過頭來告訴你,她們不懂西方的運作方式結果被西方人騙了,非常遺憾向你道歉她們錯了;
  • 告訴你她們以前曾生活在世俗社會中,與你相差無幾,所以你不應該排斥她們視為怪人/局外人,並接著又轉過頭來告訴你,她們多麽不一樣,適應島上生活遭受那麽多委屈;
  • 你因爲她們不肯透露她們真正的企圖,拒絕了她們的計劃,她們卻又有辦法説成是你的錯: 「既然你拒絕了我的計劃,你就應該告訴我,我應該怎樣解決我的問題」

但是,如果他們看不出這些矛盾,那麼容易就被幾個已經訓練有數,懂得操弄情緒而又看起來天真,挂著嬉皮笑臉的年輕女士(她們有博士學位的哦)……誰是聰明的,誰又是笨蛋呢?

《福智新聞》送給 《正法林》與《親近善士》的聖誕節禮物

自從福智醜聞爆發以來,網絡上突然出現了一系列支持福智的部落格。這些部落格風格都很相似,文筆又跟馬可或預科班寫「修信念恩」日記的方式差不多。裏面不僅刊登了「匿名」的福智僧人心聲,還張羅了不少「學員」寫文章,内容不是在吹捧福智領導人金夢蓉女士,就是在謾駡與攻擊反福智的言論。特別愛給離寺法師起綽號的他們,還製作了不少影片放上YouTube加强宣傳。

《正法林》與《親近善士》部落格最近刊登了一些有趣的文章,讓我們來討論討論:

—————-文章 1—————–

《不看不聽有錯嗎?》該看該聽的是「正知見」,不是流言蜚語!

2017-12-24

難道還沒有發現特務們一直用這一點來混淆你們,讓你們誤以為自己才是有在分辨的人?你要考試前,被騙去一直看漫畫,不看正書,最後考試會通過嗎?同理,你一直去看流言,信以為真,又怎能接受真相!又怎能解決最大的生死問題?最後就只有當別人的砲灰而已。

該看該聽的經論、師長、法師言教,不是流言!

福智新聞回復:沒錯,所以我才不斷呼籲大家仔細去參考法王日宗仁波切以及臺灣佛教界長老的發言。影片是真是假的,去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儘管諸位善知識在影片中説的話並沒有對福智很有利,但他們的教誡都是與戒律以及他們一貫的説法符合的。

如果只敢相信福智官網與真如老師説的話是可靠的,對法王、傳承師長與佛教界説的話置之不理,不然就說是造假的,那這恐怕有點危險哦…會不會已經淪落為一個不被主流佛教界接受的附佛外道呢?

別人是有“任務”在身,為了賺點錢養家糊口;或者煩惱太重,還一直要證明自己的煩惱有理。那麼,其他人有什麼理由去跟隨他們煩惱言論呢?

不學佛就算了,既然來學佛,弄到最後又一直攪煩惱,何必呢?

福智新聞回復:這裏的理路看起來是 –  「挑福智毛病就表示你在攪煩惱。學佛不要觀過,不要攪煩惱,看一切人都是菩薩!」

不妨參考自然法師的開示:《不見他人過這句話不是任人造惡業胡作非為的意思 》

福智真的有那些問題嗎?對於被流言嚴重影響,還醒不過來的人來說,何不讓自己的心先靜下心來,重新理性的看看福智的聲明,再看清流言網站那群人是如何不斷引導你負面思維的!

如果總是不用自己的理智來簡擇,總是自願要接受流言的洗腦,那當然永無出期,永遠停留在「忿忿不平、煩煩惱惱、觀過念怨、內心糾結……」種種負面情緒中。不覺得這樣免費當特務的殺手,很不值嗎?

福智新聞回復:我的讀者應該知道,我這個版主總是心平氣和地把事實説出來而已,不喜歡駡人的呀。

網絡上不也是有一群匿名人士開了部落格、製造YouTube影片對離寺法師謾駡?建議您們不要永遠停留在「忿忿不平、煩煩惱惱、觀過念怨、內心糾結……」種種負面情緒中。亂亂辱駡出家人是很不值得的。

何不讓自己的心先靜下心來,重新理性的看看法王日宗仁波切以及臺灣佛教界長老的聲明,再跟福智的聲明做比較與抉擇吧。

特務群是不會罷手的,社會各方人士,請睜大眼睛,別再被騙了!請共同來打擊流言,還社會清淨!

—————-文章 2—————–

《又是一個不懂硬說懂的亂入》

2017-12-19

前日有自由時報登文「福智的杜會責任」,文章內容荒謬至極,沒有理路,沒有根據,資訊錯亂,扭曲事實,硬擠出一些沒有證據,沒有根據的假設的內容,亂發評論。

作者 簡端良 自稱東海大學哲學博士,空有名頭。此人曾爆多次醜文,在東大哲學系引發多起諍論,是非不斷,是個是非包。請看連結:  http://talk.ltn.com.tw/article/paper/1161355

「福智社會責任」一文,完全是被梵x、棄昧團伙所鼓動的作品,文章內容全無新意,完好的傳承了梵陰先生,棄妹妹的論調,堂堂一個博士,這麼輕易的受到鼓動、洗腦,真假不分,真是給東海大學丟臉! 給台灣學者丟臉,這是哪門子博士,是江燦騰師弟?還是又來一個罵街教授?如果台灣都是這種「博士」在台面上亂叫,那遲早是不保哦! 還望杜會大眾多多注意,為子孫后代的教育考慮考慮,莫被下流學者帶壞了思想。

為顯杜會正義仍在,清流尚存,在此大破草包學者的謬論。

福智新聞回復:天啊,罵得好兇哦。

與西方教育相比,東方較不重視哲學思辨,較容易因老師的權威而相信其教導,尤其老師外表美一點、對學生好一點、或字正腔圓一些…就輕易地全盤接受老師說的話了。如何避免?「資訊透明」與「言論自由」是兩個必要條件,讓每個人在公民社會裡質疑所見所聞、獨立思考,才不會成為洞穴的囚犯。然而,宗教團體的信徒,很容易只相信上師的功德,不自覺地成了「楚門」而不自知。

開始就進行負面的引導、人身攻擊,簡直太沒水淮、沒道德,人家長的好,那也是人家天生的福報,一個學者強調這個不覺得可恥嗎?講這個,就是在間接的漫罵台灣的民眾,罵福智的信徒,只被領導人外表所吸引,貶低杜會大眾的智啇,顯示自已高明有眼見。

可惜,多數的福智人會進福智,和你想像的差很多,如果不是心靈得到提昇、得到收獲、生命得到昇華,誰想每個禮拜去坐板凳啊?

而且,很抱歉,每個禮拜去坐板凳,看到的是「班長」,不是金女士。可不是所有班長都長的好看,我的班長就是個和我一樣的大男生,我可沒被我們班長的外表所吸引…當然,并不是說我們班長不好看啦…

如此在意外表,注重外形的言論,只是反映了你自已內心的醜惡而已。是你自已這麼想,可惜福智的學員里面沒有几個人是像你這麼想。

另外,身為一個老師,長的好看,聲音悅耳,字正腔圓,這是做為一個老師的個人素質,具備良好的素質,自然會加分,這很正常,這是人格魅力。像你這樣的博士,文詞難听偏激,我光看就沒興趣了。確實人們也很在意這些啊!這沒什麼不對的,請不要沒品的對人進行人身攻擊。

資訊透明,与言論自由,本來就是人人有的權力。人人都可以獨立思考,自已選擇。

我要進福智,也是我的選擇,你要罵福智,也是你選擇,我有良心,那是我的選擇,你沒口德,那也是你的選擇。

福智新聞回復:沒人阻止您進福智啊。您要相信並加入一個已被主流佛教界排斥的附佛外道,那完全是您自由的選擇,您説得沒錯。

園區小孩與僧團小沙彌是否有這樣的選擇自由呢?從小被灌輸福智的理念而無法接觸其他宗教、文化與思想,怎麽能「自已選擇」?可悲的是,在福智長大的小孩,可能沒有外面接受的文憑與學歷,要回社會就很不容易。

宗教團体的信徒之所以相信上師的功德,原因很簡單,是為了自已。這是信仰的快樂,不是你這種草包學者能体會到的心靈滿足。

本來上師就是個人自由選擇的,你可以觀察,可以質疑,可以不選他,又沒有規定你一定要選。你不選他是你的事,我選他是我的事,我會選擇真如老師或日常法師當師父,那就是經過了我的觀察,我的質疑。

我相信我的上師,這是為了我自已能夠得到成就,得到快樂,就這麼簡單。

福智新聞回復:我當然尊重您的宗教自由,如同我尊重清海無上師弟子的自由、雄天信徒的自由、回教瓦哈比派的自由一樣。

但是,尤其在自由民主的社會裏,每個人都有責任關注社會時事,積極參與公民社會。若有危害社會的組織或個人,必須要采取行動 — 法律問題應交給執法機構處理,若是社會問題就應該發表評論,引起社會的關注與行動。只能獲得單方面的資料或説辭,即使有選擇也不算是「自由」的選擇。若社會人士在加入福智之前可以有多方面的信息,而不是僅有福智官方單方面的説辭,他們抉擇要不要加入團體才算是「自由抉擇」啊。

藏傳佛教的上師,並沒有要弟子不加觀察就相信他,經云:「比丘與智者,當善觀我語,如鍊截磨金,信受非唯敬。」達賴喇嘛引佛陀這段話,是希望弟子對老師要用時間觀察,好好的檢驗。

真如老師也沒有要弟子不觀察就相信她,請不要亂影射。
弟子選擇老師本來就是要經過好好的觀察,這是「常識」,不用說佛法,世間法都是如此,像簡先生這般草包的博士,就是要好好觀察且檢討的那一種,尊者所言甚是,這是特別告訴我們,有些人不堪為「師」千万好好注意!

福智新聞回復:請問您是怎樣「觀察」真如老師的呢?

她一年到頭只跟一小群馬可僧同居,其他僧人未經許可不准進入她的豪宅,除了馬可僧以外,誰知道她在裏面跟他們幹什麽?甚至大多數的僧衆不遠千里到P島去,但是一年只能瞭望金女士幾次,每次出現只開示半小時一小時就消失了,又如何「觀察」她呢?

相比之下,法王的行程全都公佈在官網上,到哪裏見了誰、説了什麽話都有媒體記載。算一算他私下的時間已不多了,而且常常有不同的保安、侍者、仁波切格西陪同,數十年都是這樣過的。若要遠距離「觀察」法王,比觀察金女士容易多了。

為什麼要對宗教領導人檢驗?因為任何宗教要在台灣社會發展,都必須負起這個社會責任,目的是提供透明的資訊,讓社會有選擇的根據,包括領導人的:背景、身分、來歷…,這不是介入宗教內部的事務,而是領導人進入台灣的義務。

語句不通,答非所問。
為什麼對宗教領導人要檢驗?不是因為杜會責任,是因為那是你將要拜的老師,是你要皈依的對象,當然要好好的觀察。
此句「檢驗」已經開始透露梵陰團伙的計謀,用「杜會負責」及「領導人進入台灣」這兩點,將福智接班人導向海外人士、杜會問題乃至觸犯法律的險境(詳見下文文),刻意的朝著這個方向抹黑,放大隔合。
這個世杜本就是具有人權的杜會,誰也沒強迫誰,本來杜會就是有選擇權的,無需你再強調。

福智新聞回復:這就是你我出發點最不同之處。我首先是社會人士,是地球人;宗教主義佔著次要的地位。如果宗教主義與社會利益有衝突的話,我會以社會的安危與利益為先。社會上普遍的認知是,宗教有宗教的自由,但國家的法律勝於宗教主義。美國最高法院下過的判決裏清楚説到,信徒不能以宗教主義為由而拒絕遵守國家憲法與法令。大多數民主社會都有這樣的原則。

讓我們參考法王個人的價值觀:

「法王達賴喇嘛的三個主要承諾:

首先,在人的層次,法王的第一項承諾,是發揚人性的價值,諸如 慈悲、寬恕、寬容、知足以及自律。所有的人都一樣,我們希望快樂,而不希望痛苦。即使那些不信仰宗教的人,依然承認這些人性價值對於促進他們生活快樂的重要性。法王將這些人性價值視為世俗倫理。他持續致力於談論這些人性價值的重要性,並將這些與所有遇見的人分享。

其次,在宗教實踐者的層次,法王的第二項承諾,是促進世界主要宗教傳統之間的彼此和諧與相互了解。儘管抱持的哲學信念有所差異,世界各大宗教傳統,卻都有著創造人類的良善的相同潛能。因此,各宗教傳統的相互尊重,以及對彼此個別傳統價值的承認,就顯得重要。單一宗教與單一真理,在個人的層次是恰當的。然而,對更廣大的社會群體而言,多個真理,多種宗教卻是必須的。

最後,法王是藏族人,並有著「達賴喇嘛」的稱號。藏族人將信任寄託於他。因此,他的第三項承諾是保護西藏的佛教文化與環境,因爲西藏的佛教文化流傳著和平與非暴力的精神。」

從法王的三個承諾中,可以看出他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價值觀與理念。他首先是人類,身爲人類就希望將人性善良的本質發揚光大。其次才是宗教人士,而他對宗教的看法不是弘揚自宗,而是尊重所有宗教,並將宗教善良的力量貢獻給世界人類。

因此,我非常贊同簡教授所提出的社會角度。我們首先身爲人類,需要為人類整體的利益著想;其次身爲社會人士,需要為社會著想;最後身爲佛教徒,需要為佛教著想。

福智人將「拜老師」的重要性擺在生命的第一位,勝於對佛教、對社會、對人類的責任,實在是本末倒置。這就是爲什麽法王能成爲倍受世界尊重的精神領袖,而金女士領導的福智卻淪爲邪教。這就是爲什麽法王的慈悲理念與精神能跨越語言、文化的隔閡,促進和平;福智金女士的「一師法」與包容背道而馳,都已經不能讓主流的佛教界接受,她還想當「漢地教主」簡直是癡人説夢。

現在的福智,把金夢蓉包裝得很神秘,

福智本來就是一個低調的團体,神秘和低調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能見度低,是因為廣告沒再做!看似神密,是因為宣傳沒在做!
福智向來是以踏實實干為長,不擅長報章宣傳廣告媒体,人家做一宣傳十,福智向來做十宣傳一。這是真正注重本質及實幹的體現。

上面文章開頭才說不能看外表,現在又提出完全只看外表的膚淺立論,自相矛盾。

低調就是神秘,就是包裝,此說太過片面,不足為憑。

福智新聞回復:

金夢蓉一年到頭只跟一小群馬可僧同居,其他僧人見不到她,這是低調還是神秘?

金夢蓉的開示不許流通,甚至在僧團裏還要鎖起來進行管控,一些最「精彩」的開示只准馬可或上座執事聼,這是低調還是神秘?

多年來不公佈金夢蓉的名字,只叫她「接班人」,後來變成「上師」,因拜訪佛光山需要有個名字才叫「真如上師」,之後因日宗仁波切不贊同她自居「上師」就改做「老師」,這是低調還是神秘?

多年來不公佈金夢蓉的照片,用度母照代表,這是低調還是神秘?

捐款要求不開收據,方便團體使用,這是低調還是神秘?

拿著臺灣阿公阿麽的血汗錢到加國做「慈善」:捐贈加幣5萬元(約台幣120萬元)給P島機構蓋游泳池和休閑場所,卻不告訴臺灣的信徒,這是低調還是神秘?

完全無視網路流傳著的資訊,如:
中國中功邪教組織的第三把交椅、中國的通緝犯、持假護照…等訊息,雖有人仍相信她就是宗大師弟子克主杰的轉世聖者,自幼即不看男眾、不折花、不踏草…,資訊如此雜亂,領導人不應自清、說明,讓社會有更多的資訊判斷嗎?

刻意抹黑編撰的謠言,當然要無視!
面對惡意的攻擊,君子是以德報怨!

況且並不是無視,福智官方已多次發佈聲明,並在官網公開答疑及回復。

至于中功第三把交椅、運輯犯、假護照這類過份說法,純是抹黑編撰。誰說他是中功邪教?是梵陰說的。誰說他是通輯犯?是棄昧說的。

簡先生文至此處以暴其邪惡的用心及宗旨,看似言詞正向斯文,背后全在為了攪亂杜會大眾的資訊,慢慢引導,慢慢的抹黑,真是厚黑血不要臉。

一個是宗門判徒,一個是網路小說寫手,面對種人的謗誹,如果是我我也不會出來澄清。如果有一支瘋狗跑出來咬你,請問你作為一個人,你是馬上蹲下來和他對咬,還是你走你的路,不會理牠、最多拿個棒子打一下?這不用腦袋想也知道。
官網多少答疑,你自已不認真看,真的是沒什麼見聞的人啊。

你簡瑞良十年前和東海的女老師弄是非,你澄清清楚了嗎?到今天我還認為你就是一個名付其實的大騙子,是非包,幼稚小童,台灣之恥。你連你自已這點小事都澄清不清楚,連敢說別人?

網路流傳的資料,真假混雜,誰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澄不澄清,那是個人的自由,不澄清,你也不相信,澄清了,或許你也不相信。
自已不用智慧擇擇,人云亦云,軟弱的智慧,講再多也沒有用。

福智新聞回復:

福智與其反復地指責他人散播不實謠言,自己卻未提出任何其他可信說法,應該將金女士的真實背景詳細地公開。她是否有高中畢業?之後在做什麽?若是在「求法」,幾時去的,跟誰學的,可否公開?若不能公開原因爲何?

金女士自稱有逾百位上師,但絕大多數上師的身份卻保密至今。

網路上也流傳著上師「大聲喝斥福團,怒逼去留」的錄音檔,這會是個相當爭議的資料,領導人實應出面說明,證明此音檔的真偽,平息爭議,可惜,我們並沒有看到金夢蓉有任何回應,只對仍相信她的人喊話「不要看、不要聽」,這就更容易讓外界質疑了。
在此說明一下,所謂「大聲喝斥福團,怒逼去留」的這段音檔。是小人梵陰与性長的陰謀,這段音檔,是「盜錄」,是惡意的盜錄,并且斷章取意。做為一個法師,竟然偷東西,還放網上,小人啊!
事發當天,所有鳳山寺執事都在場,梵因公眾口出狂言,真如老師只是教誡几句。后面是全寺僧眾群起提醒梵陰不要太過火、不要目無尊長、不要造惡胡來。
可惜,這個卑鄙小人,偷偷盜錄且帶走音檔,并截取其中的音檔片段,放上網,無恥到極點。而這位簡先生竟然對盜錄這種行為不加指責,而隨之起舞,明顯地,你也是梵陰之流。

就像你如果做錯事,你老爸在家罵你,罵你什麼都不是,罵你是個不孝子,罵你沒出息,結果被偷錄放到網上,標上「簡x良是個不孝子」這是一樣的。

做了不是人能做的事,確得到你簡瑞良的支持与同情,實在可笑。小人的行為,小偷的行為,公然支持一個小偷!

「不要看,不要听」這六個字可不是金夢蓉女士所講。那是我們自已台灣的信徒、台灣的福智人講的!請你搞清楚!請不要搞不清楚又來亂蓋。
你這個人怎麼當到博士的另人懷疑?資訊錯的離譜就敢亂發表文章,真是台灣人的可悲。

福智新聞回復:我來澄清一下,總共有兩個音檔。

第一個是,梵因法師質問金女她爲何一定要違反著戒律跟一群出家人同居,不少資深法師也有同樣的顧慮,金女卻無法正答。

第二個是,金女大聲喝斥福團,怒逼去留。

還好有人偷錄這兩段,讓社會大衆可以知道「一代宗師、二代傳奇」的金女士是如何「帶領」比丘僧團的。第一、同居。第二、駡人。

好吧,您要説「不要看,不要听」不是金女士講的,那也擺。不也都是福智團體説的?

金女士的教誡是「當風雨來臨,好好皈依持戒,堅持你行善的路」,意思就是別人說福智是邪教都沒關係,繼續對真如老師修信念恩就對了!

最近有幾位法師離開福智,若錄音檔屬實,則領導人的反應相當令人訝異,清晰聽到金夢蓉憤怒的說:「天涯海角都要把他找出來,問問他,為什麼可以這樣對我?」這不禁讓人懷疑她眼中視出家僧為何?
並不是氣憤的說。
而是不理解,非常關切的說出這句話,請不要用你那下賤的形容詞亂加的形容。身為一個老師,她一直很關心他的學生,她有責任照顧他的學生。師弟之間本就有師生的情義,作為忘恩負義的弟子,佛門敗類,惡意反咬自已的老師,這種不是人的行為,我們就不討論了。縱使弟子變的如此喪心病狂,這位老師,仍是懷著關切關心的心。
這是一個偉大的老師。請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真如老師對出家人的恭敬,是用她的行為做出來的,你簡先生不知道,就別亂講,助長杜會不實的詐騙風氣,真是可恥。

福智新聞回復:好吧,她是「示現憤怒相」的是吧?如同師父往生時面色發黑、死相凄慘,也是「示現憤怒相」的。反正金女士教你們的「合理的猶豫」就是無論如何,得到的結論一定要是:我的上師是清淨無錯謬的,如果看到善知識的過失是我的觀察錯亂、我的業障。

佛教講因緣法,緣生則聚,緣滅則散,沒有什麼好強求的,為何不能給予祝福,反而會如此情緒性反應?
姓簡的:這段話話,你是不是和你的老大,你的老闆,講一下啊?是誰情緒反應,請睜大你的眼看清楚。
自立門戶,離開寺院,這是自已的事情,梵陰先生,竟明先生,為已之私,自已敗壞宗門,成天亂罵。成天亂罵的是誰,請搞清楚。

事發至今,真如老師無一情緒反應,無一激烈言詞。反而給予判門之徒諸多寬恕及祝福,有德者不怕你血口亂噴,可惜台灣有你這個人,把我們的臉都給弄光了。

福智新聞回復:太聰明了。老大給離寺法師寬恕及祝福,卻恰巧有人用網絡攻擊、企圖切斷他們供養的來源、切斷後路、殺一儆百警告僧團法師。真如老師只給他們祝福,其他的惡報是他們的惡業感果呀。

台灣已是成熟的公民社會,每個人都可以在資訊透明化的世界裡獨立思考,抉擇生命的方向,但若所跟隨的上師,是一位那麼有爭議,又故作神秘,迴避質疑,只想讓人處在不知情的情境下學習的人,那還有誰敢進入福智?
(作者為東海大學哲學博士,前福智廣論班學員)

你不敢,你就不要進,寫一堆似是而非的東西干什麼?

福智新聞回復:那是因爲他是有責任感的社會人士。

只聼福智的片面説詞、造神、漂白,怎能算是「自由抉擇」?

本來台灣就是個獨立思考的杜會,但可惜,台灣人也是愛亂講話,網上報上不實消息滿天飛,就如這位簡先生也是一樣,搞不清楚就可以登報發表,這真的是可悲啊,以很多人資訊錯誤,好人不獎賞,壞人不處份。

福智新聞回復:您們好像不太喜歡言論自由,希望亂講話的人可以被下令閉嘴,大家的到同一個版本的正確資訊。

P島David Weale教授之前提出一個很好的觀點 — 西方人連什麽是「西方價值觀」都沒有一致的答案,「價值觀」因人而異。怎麽福智僧人又知道什麽是「東方文化」,什麽是「西方文化」呢?一個深刻的欣賞民主精神的人會知道,意見不同本來就是好事。沒有單一的宗教領袖、政府或個人能將文化、道德等價值觀下個清楚的定義,逼迫所有的人接受他的一套價值觀,民主社會就是要讓意見不同的人妥協、共處。

所以,我從不抱怨爲何政府沒有將福智關掉,只在乎福智是否遵守法律。我不在意福智搞不清楚就可以亂説話,因爲民主社會本來就該有言論自由,只擔心福智學員不敢接觸雙方面的資訊。我只為封閉在僧團與園區的小孩擔憂,因爲他們在還未成年、未能取捨的幼小年齡就已經被剝奪了選擇自己生命方向的自由。人人都有加入邪教的自由,但身爲社會人士的我有責任將真相告訴大衆。揭發真相,也是法王給予我們的指導

如果您喜歡一個只能流通「正確資訊」的社會,一個只有經過中央審核證實才能發表言論的社會,那您應該很喜歡中國大陸吧。也可以考慮IS — 只要以宗教爲借口,殺人放火都可以;只要不是信徒,都可以趕盡殺絕!中共與IS 對於言論自由的理念跟您們的理念極爲相似:只要是我的意見、我的信仰,都是正確的,所以我有自由發表;只要是你的意見、你的信仰,都是錯誤的,所以最好不能讓你發表出來。

最諷刺的就是您們吵著「拜真如是我們的宗教自由」,卻希望剝奪別人的言論自由,希望「亂講話」的人被閉嘴。福智還搬到自由民主的加拿大去,仗著加拿大尊重你們的言論自由,尊重不同的文化,福智才有辦法生存。如果當年福智無法搬去加拿大,得搬去馬來西亞,且看看回教黨接不接受你們,還是把福智當壞人處份了?

沒有沒爭議,那是人吵出來了,有爭議的人不代表就是有問題,佛陀在世時也很有爭議。重點在「用自已的眼睛,好好觀察」至于故作神秘,前文以破。此處不多言。

總結:
細觀簡姓男士的言論,故事將福智接班人的風波導向杜會問題,真是費盡心機用盡手段。
其終極目地,就是和梵陰等輩慢慢的在能見度高的各類媒體,把福智不斷的抹黑,尤其善用了福智接班人不在台灣,及福智人心腸善點處世低調這兩點,在福智官方低調的情況下。不斷的放出不利於福智、損害福智形象的報導。

文章內容以經証實簡姓男子与梵陰滅佛團伙,連成一气,私通一處,借媒體之手,破壞佛教的聲譽,籍此達到滅佛的效果。

且其文流露出強烈的種族排斥,必是与梵陰團伙正在密謀污害福智接班人,使其無法入台,用心極為陰險,杜會大眾不可不慎,福智諸學人不可不慎。

又,此人極盡高明手段,看似文章中立樸實,實是暗藏玄机。不斷的附合流言謠言,全且全動散播,以求得自身的利益,真是可惡至極。目地全在錯誤引導人們對佛教對福智的觀感。
此人正在用他徒有的學者之名,在損害台灣正直,真誠的風氣
。正在陰險的行詐騙的思想洗腦,望諸社會人士留心!

另,請勿標上你是福智的學員。
我們福智,沒有你這種惡劣無恥的小人,不要再打著福智的旗來傷害福智了。

福智新聞回復:在外面批評福智最兇的不是外人,全是自己人。都是離開寺院或福智團體的福智人,將真相揭發,還被福智迫害。

性融法師寫道:「對於離寺的法師,則設法斷他後路,阻絕供養來源,禁止學員接觸,同仇敵愾。….由於我們排除異己的手段過分極端,所以導致反過來抨擊福智的,大多是從福智出去的人。然後我們再來做所謂的破流言、指責別人忘恩負義等。我們總是要求別人要聽從於我,但很少反省自己怎麼待人。為何日後都反目成仇?難道所有問題都來自別人、都是魔障?自己都可以撇開關係,永遠都是正義的一方?」

 

HOPE 蒞臨P 島:抱持最好的希望,還不如做最壞的打算

English version

加拿大愛德華王子島 — 有報導指出,加拿大福智GEBIS將於明年秋季,在PEI開辦一所私立學校。學校將命名為HOPE學校,代表「Happiness」(幸福)、「Optimism」(樂觀)、「Peace」(和平)和「Excellence」(卓越)。

今年六月間,一批資深上座法師(包括兩位前任主持)離開了福智團體的鳳山寺,進而揭露了這龐大團體中的性醜聞、貪污以及中共的干涉。自此,福智因其不軌而受到達賴喇嘛法王以及其他佛教界諸山長老的譴責。福智非常規的領袖金夢蓉女士,雖然因其與受戒比丘同居、揮霍奢侈的生活以及與中共的關係,受到廣泛的批評,卻仍然牢牢地控制著整個團體。

GEBIS在P 島上的影響不斷擴增,以及高度神秘的一貫作風,多年來已造成島民的不安。除了近來在台灣的許多麻煩,金夢蓉在P島的避風港也越來越受人注目、審查。去年,福智僧團甚至擔心GEBIS的肺結核疫情爆發以及嚴重鼠患問題,將為GEBIS敲響喪鐘。所幸僧團比丘善於利用人脈,成功說服當地媒體減少對此事的報導。還有比丘透露,僧團成功向當局隱瞞了肺結核疫情的爆發,並且在衛生部檢查人員來到寺院審查鼠患問題之前,漏夜捕捉老鼠、清理寺院。

請參閱以下的CBC文章,進一步了解GEBIS 創辦HOPE學校的計劃:

http://www.cbc.ca/news/canada/prince-edward-island/pei-chinese-english-school-mandarin-1.4300044

jialin-zhao-derek-mcewen-bethany-doiron
HOPE 學校的職員

儘管當地媒體報導一向有利於福智僧團,而政府對GEBIS的問題基本上是視而不見,但一些島民依然十分擔憂。以下是P島歷史教授David Weale的評論:

 

 

 

中文翻譯:

加拿大P島 David Weale教授的疑問

個人對此事的看法:

為什麼會成立HOPE學校?
一所新學校將於2018年秋季在夏洛特敦成立。此HOPE學校宣稱,其名字的英文字母代表「Happiness」(幸福)、「Optimism」(樂觀)、「Peace」(和平)和「Excellence」(卓越)。對我而言,這聽起來更像是公關,而並非對於實際課程的具體描述。

幸福?樂觀?和平?卓越?別太誇飾!

對於我這個教育家來說,這根本聽起來是空洞的陳腔濫調。

他們的網站還有以下訊息:

課程性質:
1. 雙語(英文和中文浸濡)
2. 納入省級課程的綜合德育課程[?]
3. 結合東西方教育哲學的最佳價值觀

學校的宗旨:
1. 培養學生的高尚品格、發展環球視野
2. 開發學生的最大潛能
3. 培養學生的警覺性和獨立思考能力
4. 欣賞、學習與接納多元文化和文化遺產

大家,很抱歉,這並非以教育為宗旨的計劃,顯然是有政治目的的。看來這一切都是由我們自己的教育部門完全配合而執行的。這是最令人沮喪和氣餒之處。

當然,融合「東西方教育哲學的最佳價值觀」是一個很棒的主意,但我們到底把詮釋這些價值觀的重任,寄託在誰身上?我想說的是,島上有誰可以告訴我們,應該將西方教育的哪些「最佳價值觀」與東方教育進行結合?

這是非常浮誇的一項任務。對於我這個旁觀者來說,還提供了雙重啟示:我們的教育制度是如此的混亂和迷惘,而一​​些新移民正試圖在我們的社區達到自己全球性擴張的目的。

這是一個令人悲傷和可怕的組合。

以我個人而言,我開始有被圍困在自己的社會之感。所發生的事太突然、太咄咄逼人了, 而且太過分。更多的混亂和迷惑肯定接踵而至。這讓我覺得很可悲。可悲我們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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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P島 David Weale教授的疑問

再論新的HOPE學校

我早先沒有提到,即將在明年秋季開辦的HOPE學校(見較早帖文),是由GEBIS(大覺佛學院)所設立的。

應該思考的是,僧人的理想教學法是把幼兒從自己的家中帶走,把他們帶到世界的另一端,並讓他們整個成長期間都隔離起來,以便對他們灌輸宗教信條和行為。

如果你對此做法感到滿意,那你可能對HOPE學校的成立也沒有什麼擔憂。

但令人遺憾的是,很多島民對我們自己的公立學校制度感到如此的不滿,以致任何其他選項都被視為是一種改善。然而,我們必須謹慎而行,並深入思考我們真正所想要的是什麼,因為沒有任何責任比兒童的教育更為重要。

島民們,我們必須慎重探討這個課題。

附註:當這些佛教僧人開始讚美「獨立思考」的時候,我只立馬覺得都是屁話。

今年初,我就聽說金女士有意在P島上開辦私立學校。我不相信它能成功地創辦,也預估這個計劃將會一敗塗地。儘管我認識的法師很盡力地去修善,並落實他們所謂的「佛法」,但我發現他們對於西方文化和價值觀實在一無所知。且讓我解釋……

許多法師,包括在寺院裡長大,以及一些剃度已有幾年的法師,覺得我過於「西化」或「親西方」。他們企圖告訴我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如何為了謀取石油而入侵中東,如何將貧窮的非洲國家進一步陷入債務困境,如何因為基因改造農作物的種植,使南美變成貧瘠的荒地。我數次嘗試提供較為平衡公正的觀點,提出現實中的影響乃是利弊摻半,他們卻總是回應說:「你被邪惡的美國人洗腦了!他們美國人就是想要你這麼以為!」於是我徹底放棄了與他們進行理智的對話。

他們說,美國的文化帝國主義正在腐蝕中國傳統價值觀,而福智教育園區將在這邪惡的洪流中持續淨化人心,以振興中華文化。他們認為中國的經濟優勢將使中文取代英文,成為未來的世界共同語言,但更重要的是,中國的崛起將有助於中國傳統價值觀傳播到全球,以抑制邪惡的、物質至上的西方慣習。

我固然了解西方的「邪惡」,同時我也明白中國的「邪惡」。西藏、新疆、天安門、文革,這些都是最佳的例子。

好幾次我都很想反駁說:「你們滿口的『感恩』、『正向思想』,對於美國卻擁有著很深的仇恨。倘若成千上萬的美國軍人沒有在二戰為我們犧牲,那我們今日說的就是日語而不是中文了。」然而,我選擇保持沉默。我在那裡是為了學習佛法,不是為了辯論時事。

去年,我有一次與另一個比丘交談,他曾經跟隨前住持如證和尚拜訪紐約附近的一家華德福學校。這是由一位福智信徒安排的非正式參訪,目的是讓法師們接觸和了解其他教育系統。該法師告訴我,他們很高興地看到,至少華德福學校讓孩子們從小就接觸偉大的思想家和經典。他說:「但我發現,他們無法為他們的孩子灌輸道德價值觀,因為跟我們不同的是,他們不教孩子們效法那些聖人。這就是為什麼福智的教育理念是優越的。」

我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當時千頭萬緒——身為華人佛教徒的我們,為什麼一定要用自己的文化框架來批判別人的文化呢?如果他們也如此對待我們,我們又感覺如何?也許,讓他們的孩子接觸不同的哲學、不同的觀點,再讓孩子自己做出選擇,對他們來說完全合理?也許,他們不希望在孩子們身上強加「正確」與「錯誤」的、「聖潔」與「邪惡」的二元觀念。也許,我們也能從他們身上學習些什麼。對於文化價值觀和教育方面,都有許多討論的空間;但依我看來,福智團體中所有對話的結論都必須是「中國傳統價值觀是優越的」、「福智永遠是對的」。因此我閉上了嘴。

金女士的主要教義之一,是即便對自己的上師有何猶疑,你最終必須得到的結論是:你的上師永遠是對的。這就是所謂的「合理的猶豫」。金女士經常強調提及「視師如佛」的經文,數數強調不能觀上師的過失。作為福智的長期學員,我起初也接受這樣的教義。我試圖將之合理化,壓制我對金女士和團體的所有懷疑。

然而,當我開始閱讀法王達賴喇嘛的教誨和書籍時,我對於金女士的教義感到越來越不安。法王明確表示,如果科學能夠駁倒佛經的內容,我們就應該相信科學的解釋,而不採納經文的說法。法王一再重申尋求真相的重要性,這應當超越對於經典權威性與上師教授的執著。法王認為,根據許多早期關於佛陀教言的記載,可知這是佛陀希望我們做的。金女士和法王的教義之間的矛盾,讓我困擾了很久;我與很多法師談過,但都沒有得到令人信服的答覆。 他們總說:「你還剛入門,如果讀太多外面的刊物會覺得困惑。專注在日常師父和上師的教授上,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疑問。」

福智的另一個視若珍寶的教義是「觀功念恩」。許多福智學員十分認真地看待觀功念恩——他們總是非常友善熱情,對他人好似十分歡喜接納。一般上,傳統佛教行事通常比較低調,以個人內心的觀察、靜坐和經典的學習為主,旨在減少自己對外相的執著;福智則不一樣,努力推廣一種「大家庭」式的積極和友善。

但同時,所謂的「觀功念恩」是有附帶條件的。你必須永遠對上師金女士以及所有法師「觀功念恩」,不能觀察他們的過失。倘若看到任何上師或法師的過失,那一定是因為你自己的業不夠清淨,必須慎重懺悔。是你自己觀過消極的心態,造成觀察的扭曲。對於福智付出大量時間和金錢供養的義工,也必須對他們觀功念恩,大加讚歎隨喜。至於其他佛教團體或其他宗教,偶爾也可以隨喜他們的善行,但永不能對福智失去首要的信心。福智永遠是優越的,因為:我們擁有台灣人數最眾的比丘僧團;我們團體正在迅速成長,將拯救世界;其他佛教徒沒有足夠的信心和善根向偉大的金女士學習……等等等諸多理由。而至於批評我們無上的上師金女士,我們對他們的觀功念恩,只是基於他們是我們學習忍辱的因緣,我們必須對他們修慈悲心,因為他們將墮地獄受無邊的痛苦!

我在寺院學習的那段日子裡,腦海中常常湧現「狂熱個人崇拜!」、「偽君子!」、「沙文主義!」的字眼。但我告訴自己,絕對不會是這樣。我嘗試說服自己,這一定是我自己的業障,以致把神聖的上師和三寶看成不清淨的。

有很多次,我看到一些資深法師行儀上略有缺失,或數落他人的不是。有時和別人談話中偶然提起,他們就會說:「哦,這不是他一貫的作風,他應該不會這樣說。也許他是別的意思。」這也許有道理。但有一次,一個比丘卻堅決否認,資深法師會做如此違規的事情。

他說:「我沒有看到他這樣做。」

我回答說:「那你或許沒有在現場。我倒是一直都在場。又或者,你沒注意到,或是你忘了。也許是我看錯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想這原本是個較無關緊要的規矩,但我的確看到這件事發生。」

他回答:「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你沒有好好地觀功念恩。你現在是對法師們觀過,所以你會覺得他們不清淨。」

「難道真的絕對不可能……」我最後放棄了。有些人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倘若現在對於所謂的 HOPE學校將會如何,且讓我簡單介紹在台灣的福智教育園區:

虔誠的父母希望能夠以中國傳統和佛教價值觀為基礎,給予孩子「最好的教育」;所以成群結隊地把孩子送到園區,期待能因此避免台灣公立學校的邪惡的、物質化的西方式教育。由於申請人數眾多,只有四成的申請人會獲錄取。唯有對日常法師和金女士有堅強信念,而且非常順從、勤奮的孩子才能獲錄取。他們的父母(有時乃至祖父母)必須經過面試,確保他們也同樣具備這些素質。

福智教育園區乃是以私立寄宿學校的方式運行,由於來自政府的補助很少,因此收的是私立學校標準的學雜費。教師們通常住在校園裡,除了提供食宿,每月會得一小筆津貼。大部分的景觀、農作、烹飪和建築維修工作都由無薪義工負責。校園周圍是由福智以及其相關組織、人士所擁有的有機農田。除了農曆新年和暑假外,孩子們都不准回家,校方也不鼓勵父母探訪。

在成長的過程中,園區一致給孩子灌輸中國傳統文化、儒家思想以及所謂的佛教思想,強調勤勞與團隊合作的價值。同時也重點培養對於日常師父與上師金女士的依止以及信心。若有製造麻煩、不配合的孩子,都會被遣送回家(這往往會使父母極度失望)。孩子都住在過度擁擠的宿舍,必須在嚴謹規定的時間一同休息、學習、用餐。每天的每小時都受到嚴格的規劃。福智團體認為群體生活有利於培養團隊合作精神;不要抱有任何對於個人隱私或獨立生活的期待,不允許培養個人愛好,也不允許競爭性質的運動。競爭是邪惡的西方價值,相互合作才是標準的中國傳統、儒家美德。所有空閒的時間都應該花在農耕上,以培養毅力、累積資糧。男生和女生都被隔開,所有約會和異性接觸都是不允許的,但這卻更引發了學生的興趣。

福智教育園區校友告訴我,在園區學習是個相當兩極分化的經歷。有的孩子很喜歡,又有的十分憎恨。有時釋放壓力的最佳方法是爬上屋頂,把玻璃瓶砸到地上,再趕緊離開。有的孩子聲稱校園裡霸凌狀況十分嚴重,而老師往往因為太累太忙而裝作不見。竊取到零食的孩子尤其廣受崇拜,因為學校不允許個人儲存食物。甚至有個偷渡色情雜誌的男生,公開被批評卻是私底下大大受人欽佩。

在福智教育園區,法師們更會挑選有潛能的小孩加入僧團,只有最優秀的學生會獲選。園區的生活方式與教育主旨,就是為將來的寺院生活打下基礎。

根據HOPE校長Derek McEwen的說明,HOPE學校的教育理念將近於台灣福智教育園區的教育理念。目前仍未確認,HOPE學校是否會是寄宿學校,還有校園會坐落何處。

HOPE學校應該有望獲得島上日益增長的華人群眾歡迎,但想來不會有非華人學生入學。移民到加拿大的華人無疑希望子女得到更好的生活,也想要他們接受西方教育,但同時害怕失去自己的文化。華人父母希望受西方教育的孩子能說中文,不僅僅出於文化情結,更是為了中國崛起的現實因素。GEBIS已著力於培養與P島華人關係,以獲得更多支持,因此於2015年成立了SinoMutual。對於這些計劃,HOPE學校更是將形成輔助的支撐力。

最後,讓我再解釋一下HOPE的真正含義(根據福智的教義):

H – 幸福。所有功德都源自上師。你的上師就是你所有幸福的源泉。

O – 樂觀。一定要保持正面積極、觀功念恩(當然這是有選擇性的哦!)因為觀功念恩的力量,我們生活在一個佛教的桃花源,一個沒有任何過失的幻想烏托邦。

P – 和平。佛教徒不應該互相挑戰。其他寺院不應該批評福智,以能讓我們能夠和平共處。

E – 卓越。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取悅上師(作師所喜)。為了不讓我們的上師困擾,我們必須努力完成她所有的旨意。我們必須卓越,因為福智的使命是建立教法,向全世界弘揚我們的「清淨」佛法。

島民有HOPE,有希望了,福智僧團來拯救你囉!

敬祝我們所有的讀者,聖誕節快樂。

~福智新聞版主

福智僧團到底有沒有「羯摩」?

English version

2017年11月12日

福智僧團昨日(11月11日)公佈了一則影片,不到一日後即下架。

請見複製的影片:

奇怪的是,影片攝於福智在加拿大的大覺佛學院大殿,而影片中的僧衆都是居住在加拿大的福智僧人。影片主要由如願法師主持。如願法師是大覺佛學院的住持,但是福智僧團總體的住持如淨法師卻不見蹤影。臺灣的福智僧人呢?

原始影片的下方做了如下的説明:

日常老和尚乃一代高僧,一切皆依法依律清晰抉擇而行,真如老師與僧眾教學及相處的方式,均依照日常老和尚依律抉擇而楷定,嚴守三乘律儀。

針對僧團羯磨法,福智僧團鄭重聲明:

一、依律上制定,僧團要做的羯磨法,例如誦戒結夏解夏懺悔還淨法,僧團皆依之而行。

二、做羯磨法時,真如老師從來沒有參與。

三、羯磨法的決議,真如老師從來沒有干預。

真如老師為福智團體之導師,而福智團體之行政運作,則由僧俗二眾各事業體之負責人依法運行。

福智僧團由住持和尚,帶領僧執事團,秉持僧羯磨之精神如律行持,居士團體則由各事業體負責人,遵照相關法律營運管理。

在此向十方大德祈請,莫為不實言論混淆視聽,應以智慧眼目做清晰明辨,阿彌陀佛。

版主懇切地希望幫助福智僧團挽回名譽、將事實謄清,若福智僧團能對以下幾點作出可信的回復,版主將立刻向貴僧團道歉懺悔;若福智僧團無法將事實直接説出來,外面對福智不利的流言將無法平息。

一、貴僧團能否出來表明,福智僧團的出家人從未和金夢蓉女士同居,尤其是馬可法師?

二、貴僧團能否出來表明,福智僧團的出家人從未和金夢蓉女士發生性關係?

三、貴僧團能否出示任何錄音、錄影、或書面證據來證明日常老和尚確實將金夢蓉女士指定為福智接班人?若無法出示任何證據,原因爲何?現在,金夢蓉女士的接班人身份是幾位法師安立出來的,並説服其他僧團法師支持,目前還沒有出示任何證據。

四、貴僧團的重要決定,如蓋根本道場、搬遷至加拿大、發展法人事業及財務管理,是否全部都是以羯摩制度裁決,而非僅以金夢蓉女士與馬可法師指示下進行?當時羯摩決議是否有做記錄?

五、貴僧團所作的羯摩決議,是否勝於金夢蓉女士的命令?金夢蓉女士有沒有在做羯摩之前,將她的意願或指示告訴僧衆?貴僧團的羯摩決議,是否曾經與金夢蓉女士的意願或指示相違?若有,當時是如何解決的?

六、貴僧團透過羯摩開除兩位前任住持梵因法師和淨明法師,請問這個羯摩是如何進行的?是在臺灣還是在加拿大進行?所有的僧衆都有參與並同意嗎?參與的僧衆是否聽到片面的説辭,還是有辦法得到雙方面的信息?

七、貴僧團能否出示日常老和尚的舍利,並進行獨立的驗證?若不行,原因爲何?

我個人認爲,福智僧團很難做出透明和有力的回復。金夢蓉女士即便沒有親自到羯摩的現場,但福智僧團重要的決定都由她一人主宰,只有一些例常程序才用羯摩,如誦戒結夏、剃度名單等等。福智僧團常出現的現象是,若金夢蓉女士說此人可剃度,沒人敢反對;若此人犯規犯戒要被起單(開除),只要金夢蓉女士說可以留他,他就不用走。畢竟,金夢蓉女士是上師,上師即佛 – 「佛」說的話,福智僧人有誰敢唱反調?

懇請教界諸山長老,爲了維護佛教,仔細檢討福智僧團是否真的依律羯摩。功德無量!

 

11月13日補充:

福智僧團換住持重大之事,需得到金女士允許才能進行。羯摩呢…?

Capture.PNG

評論:師父臨終的遭遇

編者:下文是來自一位讀者的投稿。各位讀者若有文章欲發表,可致函 ladakh2017blog@mail.com , 適當的文可刊登上版。有任何看法或建議,都可聯絡版主或在評論欄上發表。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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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智僧團全球資訊網」刊載如得法師文章《嚴謹持淨戒 令法久熾然——憶念日常老和尚》(2015/04/15,文說:「師父晚年,身體非常虛弱,體重只有35公斤,卻道行彌堅。許多大德都曾勸師父要吃藥石(晚餐),但師父始終持午,一日兩餐,不肯吃藥石。師父告誡預科班的同學說:『希望你們長大後,甚至年紀大了以後,能夠記得,你的師父為了持戒,雖然年逾花甲,老病纏身,仍然死守著「不非時食」的律規!』……在師父身旁,我看到師父對戒律嚴謹的態度可謂是一絲不苟,是用全部的生命來守護戒律。對於小戒尚能如此精嚴地持守,根本戒更不在話下。為什麼師父為了持守戒律,不顧生命?就如同佛陀在《大方等大集經》所說:『我修戒律儀,長夜常勤行,十方佛為證,令法久熾燃!』師父所做的一切,就是用他生命傳持正法,就是為了把法留下來!」

另一方面,YouTube網上公佈的「大顯法師談常師父死亡過程」影音檔講示出日常法師的行為態度與上述文章所講不符順。

影音檔中說:

「盧克宙的太太陳慶香緊急通知我,需要辦快速的簽證到香港。辦簽證一到兩天就出來了,就趕去師父那邊。我到的時候已經在傍晚的時候。到的時候,師父就說:『哎喲!你來正是我需要!』就是說師父全身酸痛,需要我按摩。我說:『師父!弟子幫您按摩。』他說:『正是我需要!正是我要的!』我幫按摩,師父就好一點。幫師父按摩期間,傍晚,金有到了。師父說:『這是誰,你知道嗎?』我說:『是!弟子知道!』因為曾經聽過她唱頌的聲音,知道她是女眾,以前我們稱為『大師兄』嘛。然後呢,金一直要師父吃東西。因為師父比較喜歡吃榴蓮,所以買了榴蓮,也買了菜包很好吃,請師父吃。其實臨終的人根本吃不下。當時弄個菜包,師父說:『好吧!』就是點個頭,沒有講話。撕一塊小小的菜包麵皮,一點點而已,就是一塊,給師父吃,師父就吃了。吃了呢,那時候金他們在談話,我就上來了。後來金他們走了。

「……兩點的時候,師父睡不著。一般在園區師父睡不著,我幫師父按腳底,他就很快地入睡了。可那一晚,怎麼按,師父都睡不著。按到大概一個多小時睡不著,後來我想說順著膀胱經把氣順下來,可能會比較好睡。師父是仰躺,我就用雙手插到師父的背部跟床鋪之間,結果插不進去。依照我以前媽媽中風的經驗,媽媽以前一天我要幫她翻身,手插不進背部跟床之間,沒有空隙,表示說那個地大已經消融了,整個身體的氣已經塌下來了。所以我瞭解說師父大概也不久了。後來勉強幫著師父順膀胱經,幫師父按腳底,一直做,可是師父雖然沒有講話,但是還是感覺清醒的,沒有打呼(師父睡覺有點打呼)。看到六點,如俊來接班。接班之後,我就上來了。

「如俊一直到十點,跟大眾宣佈說:『師父要睡了!大家不要吵師父。』師父要睡了,我剛好也沒怎麼休息就休息一下。到十一點多,就緊急通知說師父有危急。大家聚集到師父床邊,師父很緊張地喘氣,喘不過來,用雙手指著自己胸部,『哈!哈!……』,很恐慌的感覺。那時候不久,金老師他們也到了。很多人到了,金、如俊、如證、如起、如偉……。到的時候,大家都不曉得怎麼辦。金做一個我感覺很詫異的動作,就是拉著師父的手,叫師父:『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命令式的口氣叫師父不要走。我們對師父恭敬如神如佛的人,怎麼變成這種口氣,而且拉著師父的手,用硬扯的這樣的方式,我覺得很詫異。但是我們是非主流的,也不能講什麼,看著很奇怪。師父從很急促呼吸慢慢變得越小聲。從胃開始一直冷,冷到喉嚨。師父喘氣時好像喉嚨有卡住,『呴!……』,好像痰或者水卡住的感覺。如俊跟金老師的男朋友叫李燕平的就用吸管想要將師父喉嚨的痰吸出來,以為是痰卡住了所以呼吸不了,不曉得那是從胃產生的痰到肺部,你怎麼吸也插不到裏面去啊。他用吸管插到喉嚨,我看著沒作用,他們做他們的嘛。那整個口水是涼的。所以從這個過程中,師父的火大已經慢慢在消融了,前一晚是地大嘛,從胃到整個口水都是冰涼的,火大已經在消融。金說:『我們要不要送醫院?』我是搖頭,因為送醫院大部分是CPR(心肺復甦操作)嘛,以師父這樣三十幾公斤皮包骨的身體再CPR,那不是更差?所以我搖頭,不敢大力說『不』,後面沒有送過去。後來請當地醫院兩名醫師外診。外診已經快十二點半左右才到。到的時候醫生說內臟都衰竭了,沒辦法挽回了。等到一點師父才真正斷氣。」

如果如得法師所說屬實(不能排除「觀功念恩」虛譽師長以凝聚團体人心的可能)、大顯法師所說屬實( 無自立門戶、嫉妒誹謗、謀求經濟利益的動機因素,且與梵因法師、淨明法師、李衍忠居士等多人所說細節符順,謊言的可能性較小),那麼日常法師以前重病時死守著「不非時食」的律規,用全部的生命來守護戒律,卻在臨終意識清醒時隨順女居士的勸請而非時食破戒,且是本吃不下而勉強吃,對救命無有利益,似乎是但順人情而於現於後皆無利益,豈不是日常法師所特別批駁的「以佛法作人情」?或者背後有何超越戒律持守的秘密利益?或者是特意為僧衆弟子示現可以隨順這位女居士而突破「戒相執著」?

就金居士方面來說,強勸重病臨終吃不下食物的僧人非時食,又抓住臨終僧人的手說話,不顧異性肌膚接觸是僧人持戒大忌,對病人救治及清淨安詳往生皆無利益,豈不是但順俗情淺見而不顧及尊重僧人戒律持守?或者背後有何秘密利益?或者是特意示現可以依「悲情」突破僧人戒律持守的藩籬?

如果大顯法師所說屬實,以上辨析成立,那麼讓女居士領導比丘僧團(不僅作佛法講說的老師,還對人事、財物有最高管理處置權,可對比丘直接呵責並安排治罰)以及「聖胎計畫」等突破傳統常規律制的事情便不是沒可能的。

另外《菩提道次第廣論》卷四中說:「清淨身語意,常贊佛勝德,如是修心續,晝夜見世依;若時病不安,受其至死苦,不退失念佛,苦受莫能奪。」

《大智度論》卷13中說:「持戒之人,壽終之時,刀風解身,筋脈斷絕,自知持戒清淨,心不怖畏。……持戒之人,命欲終時其心安樂,無疑、無悔。」

如果如得法師和大顯法師所說屬實,那麼日常法師平時持戒嚴格(並教人如法念佛)而臨終卻未自然展現清淨持戒安詳往生的風貌,豈是示現大半生持戒嚴格而晚節有虧的苦報以警策大眾始終不虧戒律操守?或者是特意示現憤怒相以教示弟子們不要執取戒相和安詳往生等現世表相?

【附】古代高僧嚴格持戒(不非時食)而不以佛法作人情的行儀:

梁朝慧皎法師《高僧傳》卷8:「釋智順。……及受具戒,秉禁無疵。……初順之疾甚,不食多日。一時中竟,忽索齋飲。弟子曇和以順絕穀日久,密以半合米雜煮以進順。順咽而還吐,索水洒漱,語和云:『汝永出雲門,不得還住!』其執節清苦皆此之類。臨終之日房內頗聞異香,亦有見天蓋者。」(CBETA, T50, no. 2059, p. 381, b13-17)

剖析福智加拿大大覺佛學院給予David Weale 的答復

English version

自2008年以來,福智團體接班人金夢容女士和其僧人親信團出現在位於加拿大東部,最小的省——愛德華王子島 (Prince Edward Island)。他們成立並在島上經營大覺佛學院 (Great Enlightenment Buddhist Institute Society – GEBIS)以及月光國際基金會等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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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王子島的大覺佛學院

島民長期以來一直想知道GEBIS背後的組織—— 為什麼它突然攫取了數千英畝的土地、為什麼它把數百名僧人和小孩從台灣帶到了P島。加拿大記者Mark Mann於2013年撰寫了一篇關於這些僧人的文章。僧人們很友善,但對於來到P島的真正原因,他們守口如瓶。

居住在愛德華王子島夏洛特敦的作家和歷史學家David Weale,最近承擔了這項任務,向GEBIS發言人提出了15道問題。 GEBIS最初同意出席會議,但後來改變主意,並通過律師Julian Porter Q.C. 發表了答复。Porter 是加拿大著名的誹謗律師。

Porter 即是加拿大頂尖的Q.C. 律師,Q.C. 是 Queen’s Counsel 的縮寫,是部分大英國協王國中資歷較深的大律師的資格頭銜。符合各王國制度規定的資格的訟務律師由君主或君主在該地的代表任命為「女王陛下的博學法律的顧問」。加拿大的資深律師收費一小時至少四百加幣(臺幣一萬元)。

我接到關於為何我要設置這個博客的詢問,以及是否有一些不良組織要刻意針對GEBIS。請允許我在此解釋。

七月份時,一位前福智成員問達賴喇嘛法王:「上師如果違背戒律時,我們可以離開她,甚至揭露她的不對嗎?」達賴喇嘛法王回答:「當然可以!將這種違背戒的罪行公諸於世。你確定她不如法的話,一定要將真相公諸如世,必須要讓世人知道。」

因爲法王的引導,許多前福智 / 前GEBIS僧人、委員和信徒都露面透露真相給公眾知道。據我所知,沒有人為了得到報酬,而對福智或GEBIS進行惡意破壞。

GEBIS通過加拿大頂級律師協助發布給Weale的答复,或許對外界人士來說是可信的。我在此根據我對福智以及GEBIS的了解,在這裡盡力回應他們。以下放在格子裏的是我的回應。

D. WEALE的第一道問題:

也許對大覺佛學院的活動,島民最深切關注,最根本的提問是,其組織在本地社會的長期計劃。大覺佛學院在該島短期內的迅速增長和擴張, 包括購買大量的土地和房地產, 讓人不禁對其對未來的發展方向表示深切的關注。這些計劃是否與島上居民設想的農村發展構想相輔相成? 確實, 我們想知道, 該組織是否曾經與我國政府討論過這些問題?

我們的第一個問題是: 大覺佛學院要何去何從?其大方向在哪兒? 在接下來的十年裡, 它希望實現甚麼?
在這一問題上, 我們也要問, 其組織還有和它有關聯的伙伴們所購買的所有土地,要做何用途?這些土地目前已經荒廢了。
我們知道, 購買的土地大部分不是由大覺佛學院直接擁有的, 而是由其背後的福智團體和其追隨者以各類形式所擁有的。我們在這方面的問題是, GEBIS是否正式或非正式地掌控該土地的用途?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作為佛教寺院,GEBIS的根本宗旨非常簡單:教育,還有培養佛教徒。佛陀告訴我們,讓佛教能夠代代相傳的最重要的因素,是身體力行的真正關心別人。僧人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花在實現佛教教義上。只有當我們把教義付諸實踐,我們才能與他人分享,孕育一種有利於實踐悲心、善心和善行的環境。

L版主回復//

8月間,台灣佛教領袖聚集在台灣中部的南普陀寺,譴責GEBIS領導人金夢容女士違反佛陀的戒律,與男性僧人一起生活,並控制僧伽。

一些台灣僧人呼籲佛教徒將福智和大覺佛學院逐出佛教界,將其視為違反佛教教義的附佛外道、邪教組織。

面臨一波又一波的聲討,福智副住持如得法師表示「福智不是藏傳也不是漢傳,是印度那爛陀寺傳,由佛傳。」 並表示若繼續遭受批評,福智將封山與教界拒絕往來。

身爲格魯派前領袖的第102任甘丹赤巴日宗仁波切,發言譴責金夢蓉女士違反佛教戒律,並敦促僧侶驅逐破戒者。達賴喇嘛法王也強調需要透明地討論、對話來解決這個問題,並且明確表示,一個俗家女眾和僧人一起居住並控制僧伽是不符合戒律的。

有鑑於這些事實,我不認為BW / GEBIS應被視為主流的佛教組織。//

我們未來十年的計劃包括繼續修建我們位於Heatherdale的寺院。

L版主回復//

前福智黃平璋主委表示,位於2661 Heatherdale Road的傳燈寺將分成五個階段進行。五個階段的原計預算為13億新台幣(5400萬加幣)。最近完成的第一階段的實際成本為新台幣二億八千萬元(1160萬加幣)。目前首四個階段的預計成本為新台幣38億元(1.57億加幣)。//

我們會繼續在P島主辦佛學營,並希望能增加這類佛學營的次數。

L版主回復//

福智的信徒會聚集在P島,是爲了要能瞥見他們的精神導師金女士,並獲得她的加持。福智的信徒將她視為一個神通廣大的證量的菩薩,或是宗大師的轉世。//

隨著我們寺院所擁有的世界級課程的發展,我們希望有更多僧人會要來P島落戶。

L版主回復//

金女士的隨行僧人,由一小群她的親信和侍者(被稱為馬可組織)組成,而只有他們可以決定哪些僧人可以來到P島。只有屬於福智旗下的台灣、大陸和新加坡寺院的僧人和尼僧才能有機會去P島。

來自其他團體寺院的僧人曾經要求加入其屬下一個寺院挂單,進行短期的交流和學習,但被拒絕。福智僧團不允許任何外來的僧人挂單,亦不允許福智僧人到其他寺院挂單參學。福智前任住持淨明法師,因嘗試到其他寺院參學、揭發團體真相而被福智開除

P島上有多少僧人,是完全由GEBIS決定的。//

我們的建設是在省級規劃負責人的監督下進行的。目前我們在提供他們所需的工程方面的信息。我們的發展將遵守省級法規。

L版主回復//

福智前黃主委在錄音中表示,GEBIS未經當局的批准,就開始建設傳燈寺。當局發現非法建設後,即發下停工令,直到GEBIS通過所有必要的程序批准。

這可能就是爲什麽律師Porter Q.C. 選擇使用「將遵守」字眼,而不是「一直以來都遵守」。//

類似於教會與其追隨者之間的關係,追隨者將支持其教會的發展。關於信徒所擁有的土地,GEBIS並沒有有任何控制權。

L版主回復//

GEBIS可能對其信徒擁有的土地沒有直接的法律控制權,但肯定間接的決定土地的用途。一些信徒可能是主動地在P島購買了土地或房子,而一些可靠的信徒則是在代表GEBIS行事。

加拿大記者Mark Mann在他的2013年的文章中根據來源資料,估計GEBIS直接和間接擁有PEI的5000英畝的土地。//

我們未來的發展計劃不包括類似於一般商業或工業區城市或工業園區。我們將通過照顧土地和水源等,來保持島上自然、無污染的美麗環境。寺院周圍的所有土地目前都租用給當地有機農民。 GEBIS所擁有的土地都沒有遭棄置。

D. WEALE的第二道問題:

許多島民想知道為甚麼該組織,選擇長期遠離該集團人口核心點, 大量投資(並建立其總部)在愛德華王子島?為此付出非常巨大和持續的開支。那是為甚麼呢? 你在這裏有甚麼好處?
一個相關的問題是, 為何該組織決定離開不列顛哥倫比亞,搬遷到本島。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藉了解週邊環境和鄰居對一所寺院的重要性,能進一步了解我們的真正感受。島民朋友與我們分享他們如何畢生在海外工作,最終卻選擇回到島上生活。島民對P島的感情,我們是感同身受的。島上工業化的程度和人口稠密度都還不是很高,其靜謐的自然美景的條件,對於一個寺院的學習和禪修來說,是非常理想的。

試想,你需要確保現今的青少年不受現代媒體的不良影響。與此同時,我們的年輕僧侶必須背誦無數的經典,參與佛教辯論,學外語,練習書法等。在此情況下,你會明白這個任務有多困難。我們相信一種能夠讓心靈有成長空間的簡單生活方式,是幸福的關鍵。但是,要能意識到這一點,必須在這種簡單的生活方式中堅持了一段很長的時間。如果僧人在學習記誦經文後,想要解壓,在P島這裡,他可以選擇在寬敞的空間,在樹林裡散散步,夜裡凝視著月亮和星空。我們相信這更有利於青年品格的發展。

L版主回復//

難道在台灣沒有寬敞的原野、樹林、月亮和星空嗎?

福智在台灣的中小學被大量的有機農田包圍,都由福智團體和其信徒直接擁有。

David Weale的問題「為甚麼該組織,選擇長期遠離該集團人口核心點, 大量投資……」並沒有得到令人滿意的回答。//

對於僧人來說,禪修環境是非常重要的。長久以來,P島保持著一個純淨,未受污染的環境。這個特殊的環境,在世界上是非常罕見的。即使那些不是佛教徒的人,一旦他在P島踏足時,可以感受到島上的正面性。

P島的自然環境非常適合僧人的學習。

L版主回復//

福智的大部分課程圍繞著背誦和學習經典。在理想的情況下,學習經典的僧人需要與其他佛教師長進行接觸和諮詢。因此,完全隔離封閉的狀態是不理想的,除非是在閉關,或是在正修三摩地。

GEBIS僧人留在台灣,不是更適合嗎?在那裡他們可以很容易地與其他台灣佛教長老。甚至搬到印度,那裏可以親近達賴喇嘛法王,第102任日宗仁波切,還有其他藏係師長。

P島唯一的精神領袖是金女士。她大部分時間都和馬可僧人在其私人住宅里度過,一年只有幾次在GEBIS寺院出現,給僧人或參與佛教營隊者講課 。大多數GEBIS僧人每年只能看到她幾眼,沒有任何個人接觸。

金女士有邀請過與中國政府掛鉤的喇嘛們到GEBIS和PEI,例如哈爾瓦仁波切(聯波活佛)

生活在P島的GEBIS僧人錯失了與其他台灣佛教師長,還有在印度生活的藏係師長們的交流和學習的機會。//

針對學員人口數據的疑問,我們的團隊是全球性的。我們在美國和加拿大也有據點和信徒。

L版主回復//

Porter 所說的並非謊言。來自福智的十萬名信徒中,約有六萬名來自台灣,約三萬名來自中國大陸,約3500名來自新加坡,約一千多名在香港、馬來西亞、加州,還有小部分分散在美國、加拿大等地。//

GEBIS沒有離開不列顛哥倫比亞省。我們還有一個團隊在那裡。

L版主回復//

GEBIS在那裡有一小群的信徒,並在溫哥華附近保有財產。 GEBIS僧人起初是先定居在不列顛哥倫比亞,然後移居P島。

我只能推測幾個為什麼僧人要搬到P島的原因 – 較便宜的土地,還有可以避免引起其他中國、台灣移民以及佛教團體的注意。//

D. WEALE的第三道問題:

島民目睹了大覺佛學院所帶來和所展現的雄厚財富, 因而想知道其資源的來源。更進一步的是,他們認為, 由於GEBIS被登記為慈善機構, 有免稅的特權, 因此必須明確記錄該組織的籌資情況, 並將其記錄公開。

問題是:福智團體和大覺佛學院的主要收入來源是甚麼?除非有明確和正式記錄的證據, 否則其資金問題的來源將仍然是令人關切和無法信任的根源。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GEBIS的資金來自世界各地信徒的捐款。

L版主回復//

據我所知,福智的主要收入來源是:
•其100多家在台灣的有機超市的盈利
•其私立的台灣福智國中小學的利潤
•與福智有關聯的企業和工廠的利潤
•各類籌款活動和勸捐
•捐贈
福智 / GEBIS並沒有為這些(還有其他潛在的)收入來源提供任何有意義的信息。 //

D. WEALE的第四道問題:

在我們的文化習俗中, 用現金支付的做法是讓人起疑的一種規避行為, 特別是在購買大件或昂貴物品的情況下。眾所周知, Gebis的成員經常以現金支付物品和服務。我們的問題是, 為甚麼其成員長期遵循這種做法?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使用現金支付日常所需在我們的文化中很常見。我們經常用現金來支付物品和服務、銷售稅。跟你一樣,許多島民告訴我們在島上使用大量現金讓人懷疑意旨在逃稅。如上所述,我們的資金來自於信徒的捐款。只要我們支付銷售稅,我們認為用現金支付是無礙的。

D. WEALE的第五道問題:

永久住在這裡的Gebis僧人,是根據哪項移民方案進入本國?他們似乎不是’工人’或’企業家’。所以問題是, 他們是如何得到批准的? 是通過省級提名方案嗎?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大多數僧人持有工作許可證或學生證,這些都是臨時簽證。也有一些僧人希望長期留在這裡,把P島當成他們的家。目前,獲得永久居民身份的大多數僧人都使用聯邦快速入境路線,不需要省級提名。剩下的幾個人以“技術工人”(宗教工作者)身份,通過了省提名方案,獲得永久居民身份。

L版主回復//

過去,福智僧人以免簽證方式入境加拿大,這讓他們能夠在加拿大逗留長達六個月。由於僧人每六個月不得不返回台灣,機票是寺院的一大筆費用。只有金女士和福智的一些領導才能在加拿大獲得一個更長期逗留的地位,就像“企業家”或“投資者”一樣,只需要註冊殼牌公司,並投入資金。一名前福智信徒在互聯網上獲取了這些在加拿大註冊的殼牌公司的資料,並上載在他的博客上

為了尋求長期的解決方案,GEBIS向P島教育廳申請設立「月光國際學校」作為教育機構,與GEBIS位於Little Sands的地址相同。許多教育官員對批准這項申請有很大的保留。經過數年的密集遊說,申請獲得通過。這允許GEBIS使用學生簽證和工作許可證引入僧人和兒童,允許僧人在加拿大逗留多年。

數百名不會說英語,不與島民互動的兒童被留在寺院。這些孩子從不離開寺院。他們離家幾千里,不能上網,絕對沒有辦法尋求外人的幫助。與家長通電是允許的,但是在嚴格控制和監控的情況下進行。他們根本沒有學習英語,雖然這可能是GEBIS對教育廳的承諾。他們所學的是完全遵循福智的教法和課程,

「月光國際學校」到底是如何獲批准成立的,我毫無頭緒!//

D. WEALE的第六道問題:

我們的習俗裏不會把兒童從自己的家園和家庭中遷移, 將之託付和安置在宗教教師處。這個不符合本地習俗的舉動正在島上發生,這引起了部分居民的極大關注。

此令人關注的舉動所引發的下一個問題是: 兒童被送到寺院教養的最低年齡的底線是甚麼? 他們平均會逗留多久?

此外, 常出現在各種關於福智團體的一句話是“錄取兒童”,你能解釋一下這個詞的含義嗎?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目前,GEBIS中最年小的學生是九歲。然而,寺院的僧人平均年齡是28歲。這些年輕的學生必須有他們的父母的支持和同意,並且在加拿大省級學校指導方針下學習,以完成其準備課程學習。他們可以隨時選擇回家。許多學生父母在寺院附近生活或擁有房地產,以便能就近花更多時間與孩子,還有僧人們相處。

L版主回復//

這個說法是非常具有誤導性的。我建議GEBIS和Porter告訴我們「許多」究竟是多少的意思。

其實大多數僧人的家人都沒有在P島上生活。他們的父母必須留在台灣工作養活自己與家人。如果他們想去P島拜訪他們的孩子,他們可以自費參加團體所組織的「僧團父母成長營」。一般台灣家庭是沒有足夠的經濟能力每年飛往加拿大的。//

我們不用「錄取兒童」一詞。

L版主回復//

在寺院使用的中文術語是預科班。寺院的另一個錄取方式是成人錄取,被稱為新淨班。

所錄取的兒童由18歲以下的兒童組成,主要來自台灣的福智園區的中小學。他們通常在16歲左右,還有至少在寺院二至三年內後,才被剃度為沙彌。每屆所錄取的由幾個根據年齡分組的班級組成。同班的孩子們一起生活,一起上課,到甚至二三十歲還是跟著同一班。 2006年、2008年、2012年和2015年有錄取小孩,每屆錄取人數有數百名。在2006年之前,制度略有不同。

新淨班由18歲以上的成年人組成,年齡限制在35歲以下(其他西藏和中國/台灣寺廟通常沒有年齡限制,或有更高年齡的限制)。他們可以隨時進入寺院,經過嚴格的篩选和淘汰程序,可能會在兩三年後才能獲剃度。預科班與新淨班不同的是,預科班主要的角色是學習經典,並在成年後教導其他僧人,新淨班在團體內擔任執行和管理角色。//

據我們了解,在西方文明中有很多宗教機構通常有聖經研究,夏令營,以及私人和寄宿學校,這跟我們的課程非常相似。

L版主回復//

David Weale的觀點「我們的習俗裏不會把兒童從自己的家園和家庭中遷移, 將之託付和安置在宗教教師處」,在現今的台灣社會也是如此的。

數百年來,在一些國家比如泰國、緬甸、西藏以及在印度流亡的藏人,家庭一般上會送小孩進寺院當沙彌。不過,這樣的做法在台灣社會基本上是聞所未聞的。

根據台灣教育法令,高中、國中、國小學教育是強制性的。把孩子退出學校送到寺院裏,其實是非法的。

福智的許多信徒將他們的孩子送到寺院,因為他們信服於團體的信念「天下第一等人就是出家人」,並希望他們的孩子成聖成賢。//

D. WEALE的第七道問題:

中國政府曾試圖通過其任命的班禪喇嘛來影響該國的佛教信徒, 要求佛教徒遵循班禪喇嘛的教義, 而不是達賴喇嘛的教義。請問該組織是依止哪位喇嘛?

或者, 以另一種方式提問, 福智團體是否仍然堅定地依循其創始人和已故領導人, 日常法師的意願,學弘藏傳佛教, 抑或他的「接班人」瑪麗•金(金夢容), 已把它帶到了另一個更可以讓共產黨政府接受的新方向?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已故日常法師指定真如老師為接班人,因為她最有能力延續宗喀巴大師的傳承。這是不會改變的。

L版主回復//

對於瑪麗金/金夢容(又名真如老師)是否是日常法師的合法繼承人一事,已經引起諸多疑問。

前任住持梵因法師和前學長李衍忠已經在台灣上電視台直播節目,討論了當年日常法師在中國廈門逝世的可疑情況

日常法師生前並沒有正式公開介紹金女士為其接班人。雖然有些資深法師們知道他曾有意委任她為接班人,但梵因法師表示,達賴喇嘛不贊成由金女士領導僧團。

迄今為止,並沒有任何錄音、錄像、遺囑,或甚至一則書面陳述,能浮出檯面來證明日常法師正式任命金女士為其接班人。

看起來,日常法師死後,有一小群僧人把金女士擁護上台,掌握了對僧團的控制,並說服了在家弟子們支持他們。//

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所教授的是宗大師傳承的兩大系統。所有格魯派弟子,包括我們,都遵循這兩大系統。選擇是沒有必要的。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是確保傳承的延續和清淨。這是不受任何政治因素支配的。我們將努力學習佛教教義,不受任何國家的政治所影響。我們的僧人和信徒相信精神導師的性別不會影響教法的傳承。

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的教授來自同一源流。根據我們的精神導師們的教導,一位真正的佛教徒應該尊重所有傳承於佛陀教法的導師。世世代代的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互有師徒關係,他們的傳承有如辮子交織在一起。

無數世紀以來,所有格魯派弟子都同意這一點:有緣學習格魯派的教授,是來自於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的慈心。
因此,對於格魯弟子來說,是沒有必要在達賴喇嘛或班禪喇嘛的系統中做出選擇。考慮這樣的選擇就像在思考:“我是我母親的孩子,還是我父親的孩子?”這是沒有意義的。

L版主回復//

這種說法在100年前或許是事實,但今天的情況是,十世班禪有時是親中國,有時被中國迫害,而真正的十一世班禪(由達賴喇嘛承認)被中共綁架,而由一個中國政府任命者取代之。如果福智要如實地看待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的系統 ,他們應該清楚交代他們支持哪位班禪。他們是否支持西藏大多數人認為是假的,由中國任命的十一世班禪?從GEBIS的回應看來,他們是支持的。

大多數的福智信徒對於班禪喇嘛不太了解,所以像「達賴喇嘛和班禪系統都是一樣的」這樣含糊的話足於愚弄他們。略有歷史知識的人,或至少肯上網瀏覽維基百科的人,不會那麼容易被愚弄。//

D. WEALE的第八道問題:

幾年前Horace Carver在監督[土地保護法]的審查時, 獲得大覺佛學院證實,該組織已經停止購買土地。請問 Gebis是否真正合法地停止購買土地?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GEBIS是一個新成立的組織。幾年前見Horace Carver的時候,我們還在嘗試了解我們在PEI的定位。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更能感覺到PEI是我們的家園。因此,我們的計劃在本質上變得更長遠,也符合包括全球翻譯在內的願景。我們當時沒有想到需要購買土地,當時也確實沒有購買。在過去兩年,GEBIS已經購買了185.6畝土地,這使我們所擁有的土地達到672.6畝。

L版主回復//

加拿大記者Mark Mann在他的2013年的文章中根據來源資料,估計GEBIS直接和間接擁有PEI的5000英畝的土地。//

D. WEALE的第九道問題:

請問Gebis是位於Brudenell的尼僧寺院的主人嗎? 如果不是,你能告訴我們誰擁有這個設施嗎?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妙音佛學院(GWBI)是佛教尼僧的寺院。 GWBI準備建造的這所寺院將具有亞洲風格。土地由GWBI購買。 GEBIS和GWBI之間的關係類似天主教牧師和天主教修女的關係。天主教牧師收到的捐款不與天主教修女分享。雖然他們都信奉天主教,他們的捐款基金是分開的。

L版主回復//

GEBIS僧團屬於台灣鳳山寺僧團旗下。來自鳳山寺的僧人,如果得到了馬可僧人的批准,才可以去P島Little Sands的GEBIS僧院。鳳山寺僧團為GEBIS提供資金,因為GEBIS在P島沒有收入,但卻花費巨大的開支。

GWBI僧尼團屬於台灣南海寺旗下。 GWBI僧尼同樣來自南海寺。 GWBI從南海寺獲得資金。

來自鳳山寺,南海寺,GEBIS,GWBI的寺院都在福智團體旗下,以金女士為老師,也受到其隨行僧團馬可僧人的管制。

雖然每個僧人寺院或尼僧寺院都有自己的賬戶,但主要的財務和戰略決定都是由馬可僧人做出的。//

D. WEALE的第十道問題:

許多島民對僧侶來到愛德華王子島的基本性質和目的感到困惑。在表面上看來, 這並不是關於想要成為島嶼社會一部分的個人的移民, 而是為了在全世界傳播佛教哲學/教學而進行的培訓。

然而, 其他方面的因素模糊了這項培訓的焦點。僧侶和跟其有聯繫的人士購買土地、月光國際基金會和P島里仁等公司的活動, 以及關於有機耕作的所有討論,顯示該組織的到來有其商業方面的因素。然而, 僧侶與這些其他活動之間非比尋常的的關聯,並沒有對外浮出檯面。

Gebis 的發言人Geoffrey Yang在2012年告訴我:“來到P島的決定與該島的農業性質無關”, 並聲明他們的僧侶沒有從事農業活動。這是一個我難以理解的發言, 而且平心而論,我也不能回顧他當時該評論的語境。我當時很困惑, 而且目前仍然如此。

因此, 我們的請求是, 請清楚地解釋Gebis 登島的“心靈”和“商業”方面的聯繫和考量。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僧人來PEI 的核心宗旨是學習和弘揚佛教。 PEI因其寧靜、和平、非商業活動,而獲選為寺院學習和禪修的可能。為寺院購買土地是為了實現和維持這一片寧靜,並建設非商業緩衝區。此緩衝區的土地必須為PEI帶來收入,所以這些土地以低價出租給當地有機農民。 GEBIS沒有涉及商業活動。 GEBIS是註冊為非營利和慈善機構。
我們的許多信徒選擇搬遷到PEI,因為這裡有GEBIS和其佛法的積極影響力以及真如老師的教授。
月光國際基金會在PEI經營三個動物保護區,並在人道主義方面做出努力。 P島里仁在Charlottetown設有辦事處,是許多有機和一般農產品的出口商。這兩個組織都是由信徒經營。

L版主回復//

福智團體顯然從安居在PEI中獲利。否則,為什麼要花費大量基金從PEI經營?

GEBIS在島上絕對沒有獲得有意義的收入,但為了獲得島民歡心,將土地以低價租給他們,發送麵包和經營動物保護區。這些花費的最新增添 – 加拿大頂級誹謗律師之一。

此外,台灣的福智僧團經常得到信徒的幫助,進行維修,以及捐贈食物和設備。在加拿大,GEBIS所有的需要都得自掏腰包。而對於福智 / GEBIS而言,台幣兌加幣匯率以及兩國購買力的差異是非常吃重的。

對島民而言,GEBIS似乎口袋滿滿 ,但這些錢都來自台灣捐助者和福智在台灣的各企業。台灣的家庭年收入為39,000加幣,加拿大為70,000加幣。福智的許多台灣捐助者並不富裕,遠遠低於加拿大的平均水平。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要抱怨//

D. WEALE的第十一道問題:

為了避免無謂的猜測其附屬公司和夥伴目前在島上所擁有土地的面積量(我指的是那些有正式或非正式關係的公司和個人), 希望你可以提供一張清楚標示所擁有財產的本島地圖。這樣的地圖希望有助於消除那些認為島上正被Gebis吞噬的人的恐懼。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GEBIS在Heatherdale,High Bank,Little Sands和Montague共擁有672.6英畝的土地。這些地產的地圖很容易在Geolink PEI上獲得。

亞洲移民人口在P島有所增加。不過,我們必須指出,這當中的許多人與GEBIS沒有關聯。 P島的移民程序,是來自於GEBIS的人士以及其他移民所必須遵循的。

L版主回復//

GEBIS直接擁有的672.6英畝顯然不包括其附屬公司或有關係的伙伴所擁有的土地,而Mark Mann的來源資料估計在2013年至少達到5000英畝。//

D. WEALE的第十二道問題:

所有來到島上的學僧和學尼僧都有資格獲得與島嶼公民相同的健康福利嗎?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持有工作許可證的僧人有資格獲得健康卡。持有學生證的僧人可以選擇購買健康保險。作為佛教徒,我們不相信浪費資源,特別是當已經有其他人提供的時候。因此,我們有採取預防措施的習慣,如鍛煉身體和注意飲食,以減少向醫生問診的次數。我們用中草藥。只有在必要的時候,我們才到當地醫院看病。

L版主回復//

這是前住持梵因法師發給我的簡訊中的一部分:
「在PEI,我因得肺結核,金女士怕當地政府查,連夜要我搭飛機返台,今年三、四月同樣中國亦有近十五位感染肺結核的年青僧人及俗眾被包機遣返中國。 」//

D. WEALE的第十三道問題:

我們的理解是, 根據[土地保護法],一個人如果在獲得土地權之前的24個月內,居留不少過365天,就能獲得本島居留權。這似乎顯示, 許多在這裡居住兩年或以上的僧侶就不受該法的非居民規定的限制。我們的問題是: 是否有任何僧侶在愛德華王子島上購買了土地?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僧人和學生的家人因希望靠近寺院,已經購買了房子或土地以在 P島建造房子,並支付所有相关的稅款。
要在P島購買土地,首先,P島居民必須根据加拿大移民政策的規定,在岛上居住过一段日子。此外,P島居民也必須是永久居民或加拿大公民。在這些情況下,任何土地的購買都必須經IRAC批准。

L版主回復//

David,讓我直接給你Porter沒提供你的答复。

Yen-Wei Lai,又稱如法師,是金女士的首席侍者,也是福智最有權力的僧人。他在P島擁有的土地:請見這裡這里這裡//

D. WEALE的第十四道問題:

組織所屬的總部-台灣的福智, 是中華民國的中國佛教會的一個成員嗎?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GEBIS是在加拿大註冊的一個獨立機構。 GEBIS和福智團體雖然遵循同一位精神老師,但GEBIS並不是福智團體的海外分院。

台灣的福智團體是中國佛教會的成員(BAROC)(中華民國是指台灣,不是中國大陸)。

L版主回復//

GEBIS福智團體的海外延伸。在法律意義上,它或許是獨立的,但…
•GEBIS所有資金來自台灣福智
•台灣福智派出僧人,志願者和員工到GEBIS
•台灣福智派出其追隨者,或信徒到GEBIS參加佛教營隊
毋庸置疑,GEBIS是台灣福智的海外分院。//

D. WEALE的第十五道問題:

最近在台灣南部的福智月稱光明寺的開幕式上,出現了來自組織內的佛教抗議者。許多人質疑團體財政方面缺乏透明度, 也有人認為, 某些不合規定之處與該集團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關係有關。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出席的抗議者並不是福智團體的信徒。我們知道,有成千的佛教信徒出席福智團體的新寺院開幕儀式。
有關這些對福智團體控訴的聲明和澄清,請參閱www.bwsangha.org/eng/credence。

L版主回復//

在場的抗議者已離開福智和未離開的福智學員/追隨者/信徒。

事實上,大部分現在聲討福智的人是目前福智學員和前福智學員,其中包括許多以前的內部知情者,比如我自己。//

D. WEALE的最後一個問題:

你能不能告訴我們, 在你心中, 這些指控是否有任何合法性, 以及這種爭議如何影響到Gebis在愛德華王子島的工作?

GEBIS 通過 J. PORTER Q.C.律師發的答复

這些指控都是子虛烏有的。
這些攻擊背後的動機主要是針對我們的精神老師-真如老師,原因是嫉妒和無法接受一位女性作為精神領袖。

L版主回復//

一派胡言。
達賴喇嘛法王第102任甘丹赤巴日宗仁波切,還有台灣佛教領袖們表示,佛陀要僧團通過達至共識的羯摩制獨立運作,不受外界的干擾。像金女士這樣的俗家女眾是可以給僧人授課的,但不能像現在這樣管制一個僧團,因為她不是僧團裡的僧人。金女士與僧人一起生活,這也違反了佛陀的戒律。

如果GEBIS認為達賴喇嘛法王、第102任甘丹赤巴日宗仁波切和台灣佛教領袖們,衷心地按照佛教教義的指導,是出於嫉妒和厭惡女性的攻擊,那就根本不應該被稱為佛教團體。//

他們的次要動機是為了經濟利益。這些人發表了荒謬的評論:不端的性行為、巫術活動,以及控制各別僧人尼僧的領導層。這些評論都是虛假的,是這些人為謀求經濟利益而發起的。

L版主回復//

胡說八道。如果我從這個博客中獲利的話,那麼我會天天享用魚子醬而不是米粥。

許多指控都是前福智僧人和幹部學長的證據和證詞中得出的。當然,有些指控可能沒有足夠的證據。儘管如此,最關鍵的問題已經公開記錄在案:金女士違反佛教教義,蔑視佛教主流領袖,與中國政府批准的喇嘛有掛鉤,以及在台灣和加拿大進行非法和可疑的做法。這些都是事實。

每個福智僧人和沙彌都知道馬可團實際上是在負責管制整個福智團體。許多資深幹部也知道。它已被更名為「秘書處」,但大多數僧人仍然習慣性地稱之為馬可。//

加拿大在文化和種族上,是一個性別平等和多元化的國家。因此,我們相信加拿大人,特別是島民,將會看透這些控訴:謊言和尋求經濟利益的機會主義者。

L版主回復//

看是誰在說誰富有!讓你看一看金女士在世界各地的豪宅//

已經遇見過真如老師,並參加過其演講的島民,可以見證她的慈悲本性和其對P島的深刻的欣賞。她高度重視P島的獨特之處的程度,已經讓她多次表達其希望P島的美麗持續未來無數代的願望。

這些仇恨犯罪的幕後指使人正試圖挫傷我們世界各地的信徒。在亞洲各國,我們的信徒可以很容易地看到這些指控背後的動機。因此,作為GEBIS成員,我們最大的責任是幫助在P島的新朋友和鄰居了解這個仇恨犯罪背後的真相。

我們認為GEBIS的努力,為P島社區做出了貢獻,也認為我們成了P島島民新增添的亮麗成員。我們在P島的未來計劃是合法和透明的。我們相信未來的日子,在我們所選的精神老師-真如老師,不斷的鼓勵和引導下,會是更美好的。

P島佛教徒  敬上

——–——–——–D. WEALE的信件和GEBIS的答復到此結束——–———

如果以上有讓任何人感到不舒服,我先向我的讀者道歉。

我們當中,沒有人是刻意給GEBIS或福智製造麻煩。我們曾經是福智的忠誠粉絲。我們當中有許多人在福智出家、自願付出時間當義工、捐了錢,或把我們的愛子送進寺院,這些都是對團體的信任,而且我們認為這些都是殊勝的善行。當醜聞被暴露的時候,人們的信任和信仰一夜之間就被粉碎了。

正如第102任甘丹赤巴日宗仁波切所說,福智團體有很好的一面—— 人們在學習佛教教義、從事慈善活動,很多好事都是因爲有這個團體而發生的。然而,這個團體的領導層辜負了大家的善意。有幾隻害群之馬引導整個團體誤入歧途。

規勸福智的僧人、學員和領導層,不管真相是如何的難堪,勇敢地面對它,客觀地審查所有的證據和論據。如果你熱愛GEBIS、熱愛福智和福智人,請協力幫助它改善向上。

我的讀者們,謝謝你們的支持,希望我們共同的努力能夠有建設性地幫助拯救佛教和福智。

「基督化」:佛教團體的唯一生路?

English version

梵唄不流行了,用聖歌取代吧!新加坡福智的吉祥寳聚寺以「吉祥薈供」舉行周日禮拜;一身帥氣、身著西裝的寳聚寺牧師引領大衆禮拜,信徒們隨著歌聲搖擺

您或許有聽過上師薈供藥師薈供或南傳巴利語的佛陀薈供,但您有沒有聽過「吉祥薈供」?梵文和巴利文裏,用puja來表達薈供或法會,可以用來指禮拜、供養所使用的儀軌。寳聚寺獨家創作了新的崇拜儀式,英文稱"Auspicious Puja",中文直譯應是「吉祥薈供」,但寳聚寺官網將中文譯為「吉祥禮贊」。本篇將給您介紹,新加坡寳聚寺獨特的「吉祥薈供」。

新加坡寳聚寺的信徒已達3500人之多,是新加坡最大的佛教團體之一,亦是新加坡最大的藏傳佛教中心。福智團體旗下的新加坡寳聚寺於2017年8月在新加坡北部的兀蘭開幕,耗資新幣2千萬(臺幣4.46億)。源自臺灣的福智團體在臺灣就有6萬信徒,在大陸有約3萬,在海外的華僑地區也有一些佛學中心。

在許多亞洲國家,如新加坡、韓國和臺灣,佛教日益衰退,被基督教徒的快速增长所淹没。對許多佛教組織而言,吸引與留住年輕人是極爲困難的。但是,福智團體卻似乎不受這個趨勢所影響。一位依止達賴喇嘛尊者的台灣比丘日常老和尚,於1991年在台灣成立福智團體,在老和尚於2004年圓寂時,福智團體已有3萬多信徒。2004年之後,一位神秘的中國女子金夢蓉女士(Mary Jin) 以接班上師的身份掌控了福智團體,積極地擴展人數,現今福智團體在全球已有10萬信徒。福智團體近來屢出醜聞,一些信徒也因此離開團體,但福智在臺灣、新加坡、馬來西亞、美國等地的中心似乎還一如既往地照常營業。

金夢蓉女士的忠臣之一就是來自新加坡的淨遠法師。淨遠法師在控制福智團體的馬可組織裏有著特殊的地位,可以直接向金女士報告,而不需要通過其他把關的人。當年,也就是能幹的淨遠法師到世界各地為金女士尋找栖身之地,走遍歐洲、澳洲、和許多亞洲國家之後,終於找到加拿大的愛德華王子島。金女士的家人也已移民到加拿大。

淨遠法師因不忍聖教衰,近年來致力於在寳聚寺推動改革,大約在2014-2015年期間,開始大力推動新加坡的法人與幹部效仿新加坡康希牧師所創的城市豐收教會(City Harvest Church, C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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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牧師康希

城市豐收教會的募款手段高明,很會辦活動吸引年輕人,將信衆組成cell group用同儕壓力來迫使他們不要離開,繼續捐款,已貌似邪教組織了。排除異己的做法,已與福智的做法非常相似。根據新加坡的法友提供的消息

淨遠看到城市豐收教會(CHC) 成功”,不斷跟法人幹部說,要模仿CHC,即他說整個照搬過來,我們有一天就可以變那麼大了”  就連一些小的把戲,像辦活動法會之後幸運抽獎,他們也跟CHC學過來了.看來賺錢的本事也去學了...

其實 新加坡的佛友接觸福智後,都說新加坡福智有種基督教的味道
也就是自從淨遠大力推動效仿CHC之後,這幾年老學員都抱怨寳聚寺辦法會沒有提升,沒什麽聞法,都在擺攤位、拍賣、搞活動賺錢。

寳聚寺「基督化」的過程,在「吉祥禮贊」裏最爲顯著。請看以下寳聚寺製作的宣傳影片:

寳聚寺承諾讓大家「享受心靈洗滌,禮贊慈悲的佛菩薩!為所有憂悲苦惱找一個出口!」福智寳聚寺的理念很簡單:只要虔誠地禮拜恭敬三寶,尤其是上師(指金女士),就可以得到快樂、救贖和解脫。福智寳聚寺的法師說,參與寳聚寺的活動尤其重要,可以幫你纍積很多資糧和福報。

寳聚寺的周日禮拜時間不長,總共只有一小時,先有法師做個簡短的開示。雙手合十,隨著音樂的旋律搖擺,信徒們接著就唱金夢蓉女士所製作的聖歌或「贊頌」,祈禱發願永遠追隨上師三寶。參與「吉祥禮贊」,對於信徒們而言是個很感性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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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智信徒全神貫注地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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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張充滿渴望和虔誠的面孔

金女士於2015年3月首次訪問臺灣時,扣人心懸的開示深深的迷住了在場的僧尼,比丘尼們感動得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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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神秘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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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又雙眼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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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丘尼感動得落淚

福智寳聚寺的「講師」也在「吉祥禮贊」中亮相。近年來,因僧衆短缺,淨遠法師建立了講師制度,如同基督教的牧師,從寳聚寺的資深信徒裏選出幾位能言善道的班長進行培訓,再由他們為大衆開示或領導大衆作祈禱。寳聚寺的牧師被規定要穿西裝,讓寳聚寺可以有更摩登、高檔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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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智寳聚寺講師陳東榮(前新加坡福智CEO執行長)

連懺悔都以歌頌的方式進行,取代了傳統的跪拜和念誦。念佛也不再用梵唄,以聖歌取代 – 聆聽短片中那平靜、舒緩、旋律的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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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智的佛教徒用歌頌的方式懺悔

每次「吉祥禮贊」之後,福智極有效率的多媒體組會將照片和簡介貼到官網上。 9月24日的「吉祥禮贊」後,一位信徒表示:

參加禮贊的信徒張有福說:“用優美的鋼琴呈現佛教傳統的念誦,真是個新鮮的體驗。 我覺得很符合現代人的口味,而不是以那種中國傳統的方式呈現。 我認為很多年輕人應該喜歡這種做法。”   他補充說:“法師說,我們要多出席活動,才可以積累更多的資糧福報,通過懺悔也可以消除未來痛苦的因。”

相比之下,新加坡的其他藏傳佛教團體,尤其是那些更重視討論法義和邏輯思維的團體,無法想福智那樣吸引那麽多信衆。佛教將何去何從呢?重視思辨的佛教是否淪落為少數精英人士的嗜好,而普遍的民衆也只能參與一些重視崇拜但缺乏内涵的佛教團體?

達賴喇嘛法王在2017年7月向一群離開福智的僧侶和信徒開示時表示:

就以宗義的見解而言,我們都是屬於佛教的一個宗義思想,而且是那爛陀寺法脈傳承的宗義思想,不論是藏人,或是漢人,都是具有這樣的背景的。我們現在講的是佛法的見解,尤其是那爛陀寺法脈的傳承的學習體制而言,我們學佛的時候,靠的不是引經據論,靠的是邏輯推理。

如同我平常所說的、引用的這句偈頌文:「比丘與智者,當善觀我語,如鍊截磨金,信受非唯敬。」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有跟科學家交流的基礎,也就是因為這種交流讓我們雙方都獲得了利益。

就以佛法的整體而言,尤其是依那爛陀寺學習的體制而言,如果我們學佛的系統,或是我們持教的方式是以那爛陀寺的那種學習體制而去持有這個教法、持有這個傳承的話,那就是相應上根隨法者的一種持教方式,這樣的話,我們佛法的傳承才可以再延續到下個世紀,再下下個世紀。

如果我們持教讓佛法的傳承繼續延續的方式靠的是下根隨信,只是靠信仰的話,允許我這麼說,只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的話,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保證佛法是不是還會流傳到下一世紀。

相關文章:淨遠,你好

福智受各國佛教界關注;社論:為何要出言譴責破戒的師長?

English version

自從福智醜聞開始爆發之後,受到佛教界的密切關注。臺灣以内,佛教界長老已擔起維護教法的責任,在南普陀寺開會討論福智的戒律問題;臺灣以外,福智的如得法師也承認,福智在馬來西亞、緬甸等國受其他佛教團體譴責與孤立。住在北京的著名藏人作家唯色,也積極關注有關福智的消息。以下是她臉書上的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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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福智新聞提供的信息,也引起藏人新聞網《香巴拉郵報》的注意。請見:རྒྱ་མོ་ཞིག་གིས་བོད་བརྒྱུད་ནང་བསྟན་ཚུལ་མིན་བེད་སྤྱོད་བཏང་འདུག  http://www.shambalapost.com/international-news/12939-2017-09-06-07-08-09

新加坡最主要的佛教雜志《佛友》也針對福智撰寫了幾則社論。以下這篇,已翻成中文與大家分享:

原文:Why Denounce Precept-Breaking ‘Buddhist Teach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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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出言譴責破戒的師長?

吾般涅槃後,
汝等當恭敬,
波羅提木叉,
即是汝大師。

《佛所行讚》
(馬鳴菩薩著)

佛陀涅槃之前,對阿難與眾弟子進行最後的教誡時說:「汝勿見我入般涅磐便謂正法於此永絕。何以故?我昔為諸比丘,制戒波羅提木叉。及余所說種種妙法,此即便是汝等大師,如我在世,無有異也。」《大般涅槃經:釋迦牟尼佛》

佛陀是最圓滿的老師,並已將最重要的教授流傳於世。所以我們所應該做的,就是努力實踐這些教授,以趣向佛果。以上所引述的經典提醒我們,在人們忽略、無視於正確的教授與戒律的情況下,正法才會永絕於世間。佛陀的這些教授雖是對出家人所言,但其中的原則也應用於持戒的在家眾,以及出家眾、在家眾之間的互動。若於行持上無視於正法,便辜負了佛陀的諄諄教誨!

無論出家或在家的師徒之間,若事有爭議,都應該以佛陀的教授與所製的戒律為準則,來判斷如法與不如法的行為。一切大小諍事中,應進行全面性和深入的探討。

即便有人聲稱,某種做法乃是某位師長、祖師所允許的,這樣的做法是否為佛法所「允許」,還須以戒律為準。否則所有的行為都可因此而開許,完全摒棄了戒律!若是真正如法的師長,一定會遵循戒律並勉勵弟子依之而行,不應有任何例外。

有些人認為,於其以遵守戒律為至關緊要,更應該遵循師長的教誡。實際上,我們皆應如佛陀所教誡,以戒為師。這意味著遵守戒律的重要性遠超於遵守任何師長的重要性,更何況不依戒行持的師長。

戒律既然是一切言行的最高準則,若師長本身的行持不嚴謹地持守戒律,自然更是無法如此勉勵弟子。有些師長與其信眾自己不嚴守戒律,卻批評依戒而行的人為叛徒、受魔干擾等等,實際上乃是真正已入魔道的人——唆使人們違犯戒律,乃是魔王與其魔子魔孫的行為。

有些邪教為了阻止他人發表對己不利的批評,常常對信眾灌輸的想法是:「誹謗師長」乃是十分嚴重的惡業,對此要深深恐懼。但我們需要注意的一點是,合理客觀的提問、探討並非誹謗,肆意抹黑這些提出問題的人才是真正的誹謗!倘若受人蒙蔽而依止不具德的「師長」,自然就無須永遠盲目地信從,更應該速即離開、警戒他人!

修為再高的師長,也不能凌駕於佛陀所教導的正法與戒律之上。佛陀本身也遵守他所教導的戒律!就如佛陀所教誡的,戒律乃是在佛涅槃之後常住於世間的存在,因此無視於戒律的人沒有真實地歸依三寶。

釋迦牟尼佛是一切圓滿教法的源頭,也是我們的根本師長,因此我們應當謹記:若有師長的言行不符合戒律,應以戒律為判斷的準則。倘若佛陀的基本道德教誡都不為一名師長所重視,這名師長到底有何可信度?

無視於戒律,往往也意味著言行上的過失——金錢流向上的不明、隱秘不法的男女關係、爭權奪利的行為等等。一個團體的腐敗與墮落都從小事開始發生,或是捐款時不開收據,或是款項出入的不明。佛教既然是追求真理的宗教,信眾可以要求團體增進財務透明度,並適當地向相關當局提出調查的請求,以免更多人受蒙蔽。

我們需要依靠善知識,但在此之前更應該確保這些師長乃是真正具德的善知識。「視師如佛」的依止法,只應在長時間的觀察後修行,以確定師長行持教誡都是清淨如法的。絕不應隨便對任何「上師」盲從!

有些「上師」被私下認證為祖師大德的轉世,實際上往往是為了控管或開立某些宗教團體,而沒有相關傳承祖師的認證。以這些所謂的「認證轉世」來提高其證量的可信度,太過輕易隨便地得來,必須十分謹慎地看待。若有需要,亦應尋求其他可靠善知識的看法,對這樣的「認證」作出相關的澄清與探討。

但常常發生的一件事是,有嚴重問題的「上師」與團體往往不會直視外人或信眾的問題,同時以模糊不清、避重就輕的回答對許多相關的問題避而不談,甚至根本不願意面對。但這些疑團終究會持續地環繞整個團體,等待有澄清的一天。年復一年,被隱藏的真相終究會有大白的一天,乃至會完完全全爆發而顯露無遺。

倘若連佛陀都讓弟子提出問題、質疑,更何況非佛者?只有「偽上師」會以「惡業」為由對種種問題避而不談,用以威脅信眾、綁架其思想。若有人對佛陀的教誡與操行加以扭曲,佛陀況且會親自澄清;若師長對於誠心的提問一味進行抨擊,又如何能夠信任?

其實,對於具有爭議的議題,佛陀的教誡裡都已有充分的解釋。但即使其他善知識對這些事情提出善意的提醒,偽上師往往讓弟子信任自己就好,對於他人的正確見解根本不要思索、探討。無視於法,乃是最不合情理的要求!

佛教徒必須要清楚,連佛陀在領悟到佛法、成就佛果以後,自己況且歸依法寶;我們從始至終的正歸依應該就是正法。若有「依止法」要求弟子放棄對於「法」的正歸依,肯定無法引領人們趣向佛果。這樣的「上師」實在不攻自破!

真正的依止法並非盲從或愚忠。正確的依止法,對於迷失方向的「上師」抱持悲憫心,並正視他們的過失、喚醒他們,讓這些所謂的「上師」與其弟子可回歸正道。我們不應為了人情而失去理智,而不計代價地把非法扭曲為正法,因為這樣只能帶來更大的傷害,讓我們造下墮地獄的惡業!

我成佛來,
所說經戒,
即是汝護,
是汝所持。

《遊行經》
(釋迦牟尼佛)

社論:福智學員應該做的兩件事

English version

隨著福智團體屢出醜聞,許多人或許困惑於應該信任哪一方的說辭。雙方均未曾公開確鑿的證據——梵因法師一方或許有尚未公開的人證物證,而福智團體亦未曾公開金女士確實應該是日常老法師的合法接班人的證據,未開放讓學員瞻仰日常師父的舍利,亦未公佈任何有關財政方面的訊息。

據稱,梵因法師一方已在尋求法律援助,而台灣政府機關已凍結有洗錢嫌疑的賬戶。同時,有傳言稱,福智團體已急切地對於相關證據進行銷毀、脫產,並聘請律師。無論如何,任何法律行動、政府調查應還需要一些時間。

許多福智學員選擇坐觀其變,或是等待更多證據公開,或是等待更多西藏與台灣佛教界領導表明立場。目前,福智學員可做的兩件事如下:

第一,在福智團體未將財務透明之前,且指控未經解決,學員應暫停一切財物供養。

福智僧團一貫對居士聲稱,「真布施不怕假和尚」,一切以清淨意樂所作的供養都能獲得廣大的資糧。但此說法所針對的情況,乃是居士當下不知是「假和尚」;若已知某出家人或僧團有許多相關疑團,繼續對其供養是十分不明智的。

再者,若有僧團不依戒律行之,居士繼續供養他們,對僧團與教界是絲毫無益的。往犯戒僧的口袋裡拼命塞錢,到底是幫了他們,還是害了他們?居士要使佛陀教法長久住世,應該護持弘揚清淨教法的持戒比丘。戒律中,居士不應干涉僧團內部運作,亦無權力以比丘為弟子、訓誡比丘,一切僧團事項與運作都應由比丘如法羯摩商議、進行。若有僧團未行持戒律,居士應敬而遠之;倘若繼續供養、護持犯戒的比丘,是對教法的極大傷害。

達賴喇嘛尊者在對梵因法師的回覆中,所表明的立場也十分清楚:若有上師違反戒律而行,必須將他的行為公諸天下。若上師所說與戒律有所相違,我們仍應以戒律為準則。同時,如有任何財務流向不明的嫌疑,應禀報政府機關,讓法律程序得以進行。

即便在家居士不應參與寺院運作,居士對於佛法僧三寶還是有一份職責所在。一位澳洲籍的南傳法師阿姜·蘇加多,對此進行了說明。原文如下:

高賞比城的諍事

對於泰國寺院Wat Pa Phong開除阿姜·布拉姆寺籍一事,以及該寺院對女眾出家志願的不支持,許多在家居士都在探討應以何心態看待。目前已有人發起聯署,也有人呼籲大眾抵制反對比丘尼出家的寺院。

對此爭議,我想請大家參考一個類似的公案——發生於瓦薩國高賞比城僧團的一場紛爭。巴利語係的戒經《犍度》第十篇講述此事發生的過程,在此做扼要說明。

高賞比的比丘之間發生了嚴重的分裂。所引起的事端,原本關乎浴室裡的水勺是否允許留下水漬的一件小事,但爭議越演越烈,其中也摻雜許多私人的紛爭與不滿。佛陀嘗試調停不果,最終離去閉關。最終,高賞比的居士因為對比丘起諍事的行為感到不滿,以「不供養、不恭敬」的方式抵制。這時,比丘才決定解決眼前的問題,因此離開高賞比到舍衛城去見佛陀。

到了舍衛城,舍利佛尊者與其他上座比丘請益佛陀,應如何行之。佛陀說:「你們應該堅守『法』。」舍利佛尊者隨即請問佛陀:「何謂『法』?」佛陀以以下十八點答曰:

「說非法者:

以非法為法,以法為非法;

以非律儀為律儀,以律儀為非律儀;

以非佛說為佛所說,以佛所說為非佛說;

以非佛所作為佛所作,以佛所作為非佛所作;

以佛說非律儀之事,為佛說律儀之事,以佛說律儀之事,為佛說非律儀之事;

以非罪為罪,以罪為非罪;

以小罪為大罪,以大罪為小罪;

以可淨除之罪為不可淨除之罪,以不可淨除之罪為可淨除之罪;

以陋行為非陋,以非陋行為陋。

說正法者,反之。」

摩訶波闍波提向佛陀請益,比丘尼對於起諍事的比丘應如何行之。佛陀告訴摩訶波闍波提,應聆聽雙方所說,然後遵循說法者。若是須要尋求比丘進行應盡之職責(如協助比丘尼剃度出家),應向說正法者尋求。

給孤獨長者和毘舎佉兩位在家居士向佛陀請益同樣的問題。佛陀說:「你們應該對雙方進行同等的供養,聆聽雙方所說,然後遵循說法者。」

佛陀也告訴舍利佛尊者,起諍事之比丘應安排分開的住所,所需之供應亦因平等分配。換句話說,僧伽當中不應有任何住所、供應方面的懲治。

起諍事的比丘隨後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承認、懺悔,諍事因此而化解。

這個公案有許多可參照之點。首先,佛陀並沒有說:「要友善對待所有人,並嘗試化解雙方的諍事。」佛陀說,比丘應堅守「法」。「法」並非毫無判斷地維持表面上的和諧,而指的是佛陀的教誡與行持。

戒律中也提及,任何非法非律儀之行乃是「暗處」。真的哦,巴利語稱「kaṇhapakkha」,意為「月亮暗的那一面」。

佛陀對於人性的理解可見是十分精準的。佛陀並不告訴大家:「這群比丘是對的,那群比丘是錯的。」佛陀把判斷的準則交給人們,讓大家自己進行判斷。因此完全不允許「盲目的信仰」,或假裝盲目跟從傳統做法就有功德。

我們也應該注意,居士在此事中所扮演的角色。只有居士行為上的抵制,能夠促使比丘採取行動。連佛陀本身都沒有這樣的影響!至少在這版本的犍度中,佛陀未對居士的抵制表明看法。佛陀沒有讚揚,但同時也沒有作出批評。

之後,居士向佛陀請益的時候,佛陀建議他們向雙方都供養。但請留意,佛陀如此建議時,原來的狀況已經有所改變。起諍事的雙方已經承認須要解決問題,並且已經來到舍衛城尋求解決方案。高賞比城居士的抵制行動,已經產生應有的效應,因此無須繼續抵制。

若有居士希望僧伽中有所改變,可參照高賞比城居士的做法!若僧伽誠心面對錯誤與問題,並積極尋求解決的方案,他們需要具有客觀判斷的居士的支持與協助。

這個公案所體現的道理,對我們目前的狀況是否有通用,還請大家自行判斷。仔細地想想佛陀所說的十八點,倘若仍然沒有信心可作出決斷,請再行提問、請益。連舍利佛尊者都會請問佛陀:「何謂『法』?」

倘若發現僧伽持續否認問題的存在,對問題避而不談,繼續行持引起諍事的行為,那期待以調停來化解事端是不理智的。這種情況下,請記得,無論僧伽制度如何,擁有行動力與影響力的是你們居士。連佛陀都做不到的事情,居士是有望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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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印度高賞比城的遺址

第二,依照法王達賴喇嘛尊者的引導做抉擇。

雖然現今仍然沒有足夠的證據證實或推翻梵因法師的指控,福智團體應該遵循的傳承是毫無疑問的——就是達賴喇嘛尊者。筆者曾對此主題發表文章進行探討。 日常師父將達賴喇嘛視為最重要的善知識,並多次請教尊者有關福智團體的事。日常師父示寂之前,曾諄諄囑咐弟子繼續依循尊者的指引。至於達賴喇嘛尊者,尊者本人也曾答應於日常師父圓寂之後,繼續關照福智團體,同時鼓勵福智學員於任何事項、問題都向他提出。上述一切都經過公開表明,並且誌於福智團體的文刊《福智之聲》。

因此,達賴喇嘛尊者應尊為福智團體最重要的善知識,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相反的,金女士升為接班上師的合法性,已經備受離寺比丘(包括鳳山寺第一任與第二任住持)所質疑。

既然如此,如得法師讓福智學員不聽達賴喇嘛尊者對梵因法師的回覆,是非常弔詭的。僧團告訴福智學員,梵因法師在提問時誤導尊者、挖坑給尊者跳,而且翻譯師是梵因法師故意安排的。事實是,在場的藏漢翻譯師蔣揚仁欽,是達賴喇嘛尊者長期以來的中文翻譯師,且當時的錄影檔乃是達賴喇嘛尊者辦公室(Office of His Holiness the Dalai Lama,簡稱 OHHDL)所錄製,影片中也清楚註明「OHHDL」的字母。福智團體的支持者聲稱,影片或錄音都有可能是造假的。但任何看過影片的人,都知道這些說法純屬無稽之談。無論如何,達賴喇嘛尊者尚未在此爭議中表明支持任何一方。尊者僅建議梵因法師等人,將違反律儀之行為公諸於世,並讓政府機關調查財務方面的不法行為。

福智團體拼命宣導「依止法」,卻根本不遵從達賴喇嘛尊者對此事的引導,實在是虛偽到極致。

如得法師如今更是公開聲稱,福智團體非藏傳佛教亦非漢傳佛教。一旦做出此聲明,福智團體便可輕易抵消佛教界任何團體的批評——倘若南普陀寺等漢傳寺院批評福智團體不持戒,福智團體可回應:「我們又不是漢傳佛教,我們的比丘戒由達賴喇嘛所授,跟漢傳佛教的不同。所以我們不須要遵從你們的規矩,你們也沒有批評我們的權力。」

如得法師也聲稱,倘若達賴喇嘛法王不承許福智團體,或不贊成福智的作風,都無關緊要。有知情人士透露,尊者私下表示,因為福智團體名義上不屬於自己領導之下的西藏寺院,也不屬格魯派喇嘛所管轄的寺院,所以福智算是獨立團體。因此,達賴喇嘛尊者不能對於福智團體與僧團採取任何直接行動。但是,尊者在福智雖然沒有直接的領導權,福智團體的師長日常師父確實視尊者為福智團體所依的善知識。既是如此,如今有人把金女士視為高於達賴喇嘛尊者的師長,不只絲毫不重視尊者所言,甚至企圖限制學員聆聽尊者的教誡;劫持曾經依止達賴喇嘛尊者的佛教團體,一面倒向金女士這個「接班上師」,完完全全是狸貓換太子的行徑!

假使金女士的確是日常師父所指定的接班人,她僅僅是接掌日常師父身為福智團體領導人之位,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超越達賴喇嘛尊者作為福智精神領袖、所依善知識的身份。若金女士如她自己所稱,確實依照日常師父的教誡與作風,她應該繼續帶領福智團體同樣地依止達賴喇嘛尊者。既然如此,福智學員對於聽從尊者的教誡與引導,不必有任何疑慮。

實際上,福智團體應同時屬於藏傳佛教與漢傳佛教的體系。日常師父剃度出家時為漢系比丘,也自認是學習藏傳佛法的漢系比丘。日常師父一般身著漢系比丘的袈裟,最初受的是漢傳戒律,同時遵照漢傳與藏傳的儀式儀軌,但視達賴喇嘛尊者為上師。倘若金女士的粉絲欲將金女士抬舉至高於尊者的地位,並同時摒棄藏傳與漢傳佛教的傳承,那真正表裡合一的做法,就是自成一個與藏傳與漢傳佛教界互不往來的獨立派系,成為「真如宗」。如果不願意聽從佛陀的教誡、修持佛制所定的戒律,索性摒棄佛陀的傳承,自成一個「真如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