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智僧人在加拿大非法買地買房,尼僧遭立法院議員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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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I夏洛特敦 – 福智團體在加拿大愛德華王子島(PEI)的妙音佛學院(GWBI)尼僧,於2020年10月15日被PEI立法院的自然資源和環境可持續性常設委員會要求上院作證。這是緊隨著P島東部的三河鎮委員會於9月份在當地居民激烈反對之下拒絕妙音佛學院的建築發展計劃。儘管島民有關對福智大量搜購土地以及參與非法活動的嫌疑(例如洗錢和違反土地法律的行為)的擔憂已經持續了數年,但這次妙音佛學院的挫折卻是福智團體在P島上面臨的較大的挫折之一。

當地媒體已經報導了一些基本資訊,而又似乎不願再追根究底地深入探討。相對的,其他評論員在深入了解福智做得更好。在本文中,我不想重複他們已經說過的話,而是將仔細研究福智尼僧向常設委員會作證的內容。

這是委員會的完整視頻:

常設委員會的三位福智尼僧以他們的俗洋名自我介紹,他們的英文名字分別是 Sabrina Chiang,Yvonne Tsai 和Joanna Ho。佛教僧侶出家後,應以法號稱呼(一般是中文,越南文,巴利文,藏文或相關的傳統語言);他們應該放棄自己的在家俗名和身份。為了方便起見,生活在西方國家的僧侶有時會使用英文名字-我對此做法并非反對,但若是較傳統觀念的佛教徒應該不會贊同。如果在福智寺院裏亂叫法師的俗名,或者在不加個“法師”直接稱呼法號,這是不恭敬的,會被人指正。讀者應該知道,福智僧侶在公共場合(尤其是對PEI的西方人)呈現的面貌,跟在寺院裏面的事實未必是一樣的。

常設委員會首先邀請三位尼僧作匯報。Sabrina Chiang 尼師說她來自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奧蘭治縣的Yorba Linda區,在PEI已待了五年。 Yvonne Tsai 尼師來自台灣台北,14歲移居新西蘭基督城,這是她在PEI學習的第九年。Joanna Ho尼師則來自加利福尼亞的庫比蒂諾(Cupertino)。她們的英語水平無可挑剔,說著一口流利的北美口音,而她們自己也確實承認,她們是因爲英語能力而被選上GWBI的董事會。Yvonne尼師首先從演講要點開始:

Yvonne:我們將介紹GWBI及其歷史。我們為融入當地社區並為社區做出貢獻所做的工作。我們與其他佛教團體的關係。GWBI和個別尼僧,以及在島上擁有房屋和土地的父母和土地使用,並針對一些我們注意到的問題做解釋。

接著,她便闡述了妙音尼僧如何想要進行公開交流,分享他們的計劃以及他們如何喜歡環保發展並對環境、人類、兒童等抱有很大的慈悲心。接下來,作為GWBI介紹的一部分,Joanna尼師進一步介紹了在GWBI出家的僧尼:

Joanna:加入寺院之前,我們就像您一樣生活在世俗世界中。我們有一個尼僧,她在UCLA獲得了公共衛生博士學位,她的專業知識在今年的冠病疫情中就非常有用。她經常說她對莫里森醫生及其團隊有多大尊重,以及他們如何應對這次的疫情。我們有幾位尼僧,他們獲得了大氣科學方面的碩士學位和博士學位,並且對氣候變化瞭如指掌,因此他們習慣於觀察天氣的變化,因此我常會看看他們穿著的衣服,看看是否應該加多幾層。我們的一位尼僧有農業背景,因此,當我們今年開始種植自己的菜園時,讓她能夠協助這個過程真是太好了。而我自己,我獲得了健康心理學博士學位,因此當我們主持禪修課程時,我就喜歡談論壓力荷爾蒙和科學研究。我們還擁有修完數學,經濟學,化學工程專業學位的尼僧,以及曾經擔任過教師,護士,音樂家,藝術家並在醫學領域工作的尼僧。  

好吧,所以我們知道這些修女不是從中世紀來的外星人,而是像我們一樣,在現代的世俗社會中成長。他們的學歷肯定令人印象深刻–我想知道GWBI持有博士學位的人是否比整個PEI立法議會還多!擁有如此多的才華,尼僧團中應該也有曾經是律師、房地產經紀人和企業家的尼僧。無論如何,如佛陀所說,放棄現代物質生活去修行及追求崇高的精神價值是神聖的使命,而作為佛教徒,我向他們的初衷致敬。

尼僧們也給人留下了非常可愛的印象–很多幽默的評論和小笑話,微笑著咯咯地笑,並向我們講述了他們如何愛PEI的馬鈴薯。她們那麽口齒伶俐,有會用外語閒聊,並不容易。 福智中的大多數僧尼都遠沒有那麼和藹可親–顯然,這三位尼僧的才華讓她們能夠在GWBI董事會中勝任。儘管如此,福智僧侶是相當聰明的一群,並且很多人受過很高的教育–因為(1)亞洲人對教育的文化依戀和(2)福智寺院裏的課程非常注重讀書(即學習、背誦和辯論經論),而不是禪修,所以如果您患有閱讀障礙症,您可能會很快退學。隨著尼僧們的到來,PEI東部的平均智商將大大提高……

說到禪修課程,福智內部的課程是不鼓勵禪修的。讀書是重中之重(類似於藏傳佛教,但他們會鼓勵僧侶自己打坐)。甚至台灣的居士都根本沒有得到任何禪修或正念課程或活動-全是廣論學習,當義工,最多還會誦一點經。所謂的禪修只是來打發PEI的西方人。Joanna尼師,我希望您只是在與外界交流時才談論「壓力荷爾蒙和科學研究」 – 如果您在寺院裏一直講科學和世俗的博士知識,而不是專注於真如老師和日常老和尚所說的法,您可能會在寺院裏遇到麻煩哦。  

Joanna:許多島民對我們的資金來源感到好奇。在佛教傳統中,寺院依靠捐贈。引起我們注意的是,有人指控我們的團體洗錢。我們的捐款來自父母,朋友和俗人的血汗錢,其中一些人爲了捐款積了多年的積蓄。儘管我們歡迎所有問題和公開對話,但當謠言暗示犯有重罪的行為而不構成公開和尊重的對話時,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等等,Joanna尼師。是的,您認為佛教寺院應該依靠捐贈是對的,在佛陀時代,僧侶不被允許接受金錢,只能接受食物和物資。如今,佛教寺院幾乎普遍接受現金捐贈(以及信用卡和Paypal…),對於一般寺院來說,收取小門票或在現場出售一些小飾品和書籍是很正常的。但是,像那些美國電視上的福音傳教士一樣,對於一個佛教寺院來說,經營一個大型商業帝國或涉及大量的財產、房地產是不會被廣大的佛教徒接受的。

您能否確認福智旗下的所有企業(例如在PEI上註冊的眾多公司),台灣里仁連鎖店(擁有超過100個營業網點…)都是完全非營利的社會企業,對福智在加拿大的寺院GEBIS和GWBI沒有任何經濟貢獻?如果您的財務總監Yvonne尼師能證實這一點,那麼我將接受您說的是實話。否則,您已忽略告訴常設委員會,福智旗下的企業是寺院資金的重要來源。如果說妙音佛學院的捐款僅僅來自個別的捐助者,這是在誤導委員會哦。

Joanna:我們聽說有人説我們計劃將2萬3萬人帶到愛德華王子島(PEI),這將使我們的寺院大約有夏洛特敦的人口。為此,我們有三個答案。首先,這是不可能的。第二,這是完全不可能的。最後,這再次是不可能的。如果對出家的需求如此之大,那就太好了,但是一旦您了解了我們的生活方式,我相信不會有很多人急於出家。我們的髮型,衣服和不化妝的外觀應該對現代的女孩不會有太大的吸引力。實現人生目標需要很大的決心與自律,包括對科技和媒體的有限使用。 […] 這樣的天文數字增長不在我們的計劃之內,這也是不可能的。

Joanna尼師還在證詞中提到,他們提議的布魯德內爾(Brudenell) 建寺計劃的最大容量為1400名尼僧,並且僅以每年40名的速度增長。她還說,修女的攝入量是自然增長的。這不是事實。其實,寺院人數的增長是完全由福智團體控制的。台灣福智教育園區也有數千個小孩就讀,每年都有數百人希望加入福智僧團,但由於教務法師人力有限,寺院每隔幾年只能招生一次,每次可招上百個小孩。由於想出家的小孩人數遠多於福智可吸收的人數,寺院可以非常挑剔,並進行多輪選拔,以選出最好的孩子(最聰明,最聽話,對師長最有信心的孩子等)。

要把多少名小孩從台灣的寺院送往愛德華王子島是完全由福智決定的。無論小孩或大人,任何人都不能擅自前往P島;如果要加入PEI的GEBIS或GWBI,唯一方法是首先在台灣(或中國大陸等)的福智寺院出家。

有一些佛教寺院會歡迎任何僧衆或俗眾住宿一段時間(這​​種做法被稱為掛單)–歷史上,朝聖者長途跋涉需要一個過夜的地方,而在現代,有時人們希望從正常生活中抽出時間短期在寺院修行。 福智寺院完全沒有這種安排。即使是出家眾,想要從其他非福智的寺院加入福智會先需要進行審查,而且非常罕見。 福智尼僧說GEBIS和GWBI的僧侶增長速度完全是自然的,僧衆可以隨便自由加入,不受福智團體控制與計劃,簡直就是廢話。

Yvonne: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個錯誤,但是如果這是一個錯誤,我們也會從中學習。當我們的父母或俗人來到這裡時,他們只認識我們,他們不會說英語。因此,當他們購買土地時,要求我們幫助他們翻譯。例如,如何與島民溝通以處理土地交易。所以我們只好幫他們翻譯。但是後來,我們的一些朋友警告我們,如果尼僧在購買過程中幫助俗人翻譯英語,那看起來會很不好。所以我們被困在中間,我們在想,所以我們無法幫助他們。當地居民將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是他們是新來的,沒有人可以幫助他們,那麼我們該怎麼辦?        

Cory Deagle(Montague-Kilmuir的議員):再次感謝大家今天的到來,我想當討論這些問題時,總是會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顯然,正如Hal所說,我們希望嘗試尋找一種讓您能夠融入我們的社區,找到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因為現在顯然存在鴻溝。在三河委員會會議上,停車場有數百居民前來發表意見,顯然的,我們必須找到前進的道路,使我們都可以成為一個社區並團結起來互相支持。我認為很多問題主要是關於土地,房屋,財產以及生活費上漲,這是我得到最多的電話之一,其次是學校和醫院。[…]  

Yvonne,GWBI是否協助俗眾弟子購買土地和房屋?

Yvonne:嗯,幫忙……嗯,是這樣的:他們必須先想要購買土地和房屋,然後自己付錢,我們從不提供任何資金來購買,但是我們確實幫了他們作英文翻譯,因為有一些島民需要與他們進行交易溝通。但是我們只是在開始的幾年中才這樣做,直到我們得知也許不適合我們提供幫助,即使我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提供幫助也是如此。 […] 現在我們有一些父母常年住在島上,因此我們將指導他們尋找那些父母來尋求幫助,因此不需要尼僧直接幫助。

糟糕了,Yvonne尼師在這裡自打嘴巴,還沒被問到GWBI是否曾協助俗眾弟子買地買房就已經先講出來了。Cory就有機會對此直接質問。好吧,現在GWBI的尼僧不再「協助」買地買房或充當購房中介,而是讓已經在島上的父母去做。

我很難相信,即使在十多年前,已有不少大陸和華人移民來到PEI,包括許多在PNP計劃下的移民,難道沒有任何會講華語的經紀人來幫忙買房?而且福智在台灣有那麽多家企業,擁有數千名員工,包括會計師,律師,房地產經紀人和能說流利英語的人,難道不能派在家人來PEI協助他們的「朋友」進行購買,還要麻煩出家尼僧買地買房,打擾她們的修行?

福智僧眾每兩週誦一次的《佛遺教經》中說道:「持净戒者,不得贩卖贸易,安置田宅,畜养人民奴卑畜生,一切种植及诸财宝,皆当远离,如避火坑。」福智自詡是戒律僧團,尼僧好不容易剃度出家,還讓她們整天忙著做房地產交易幹嘛?

同樣,我發現奇怪的是,她們說在PEI上購房者是僧侶孩子的父母,根據尼僧的說法,只有大約10名尼僧以自己名義用自己錢在PEI上購買了房產。台灣的家庭年收入為39,000加幣,而加拿大為70,000加幣。與收入相比,台灣的房子很貴,很多人即使可以貸款都買不起,許多人只能租房。台灣普通的家庭哪有那麽多錢可以跑到PEI用現金買地買房,買了然後又空置!而且這些尼僧很多都還年輕,沒工作幾年…她們從哪裡拿到那麽多「自己的錢」?

接著,Cory宣讀出了兩封來自GWBI的Janet尼師的電子郵件。

Cory:如果您可以對此發表評論,我將宣讀一封電子郵件,Yvonne。這是來自GWBI的 Janet尼師的電子郵件:

「看看這樣行不行。爲了談到更好的價格,先假裝居士要買,之後結賬前在轉給GWBI。

Leslie你好:

抱歉遲回復。謝謝您願意將您美麗的房子賣個我們。我瞭解您在這裏住了那麽多年,一定有很多回憶,賣給我們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決定。在這時候,IRAC對我們擁地的調查還沒有結束。但是,我們的一些居士可能有興趣購買您的房子。但是由於我們在被調查中,我們的律師吩咐我們不應該干涉居士的購房行動。」

面對强有力的證據,Yvonne 尼師表情十分尷尬,不知所措,只好說回去會查證。

Cory:這是來自Janet的電子郵件:「早上好,我們昨天與XX(已刪除姓名的個人)達成了一筆交易,房子要這麽一筆錢,土地要這麽一筆錢。為了按照您的指示在以後購買,將有五個購買者保留所有權以避免IRAC申請。買家對價格感到滿意…」 我很好奇,您能否對此發表評論。

Yvonne:據我所知,只有一間房子有五個買家。而且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你所説的房子。

Cory:所以我想,為什麼要嘗試躲開IRAC的程序?

Yvonne:[…] GWBI在冠病疫情期間租用了該房子,來充當我們的隔離所。我與房主交談,他們告訴我們他們不知道25英畝的土地,可以用5個人來避免。在他們自己的協議中,他們說除了購買擬議購買的房產外,他們還擁有拒絕購買另一處房產的優先購買權,因此,如果您加上拒絕購買權的總面積,則將超過25英畝。因此,當我問他們時,他們告訴我,如果他們想避免這種情況,我將不得不有六個人,但是我們有五個人來分擔費用,所以這就是我從他們那裡得到的答案。

我連「拒絕權」是什麽都不知道,只好上網去查,因為這是專用法律術語。Yvonne尼師顯然對買房地產的法律細節非常熟悉,這也好,不然她怎麽擔任GWBI的財政董事長呢?

Cory:是否用五個買家持有所有權以避免IRAC申請?您知道為什麼這會引起人們的懷疑嗎?

Yvonne:我從Janet尼師那裡聽說,我想過幾次,一些當地房地產經紀人告訴她,有辦法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我認為她後來意識到這不是一種可以接受的方式。我不知道您是否還能查看其他電子郵件。在最初的幾年中,我們缺乏本地知識,因此有人向我們建議在本地可以做什麼,我們就做,但是後來我們意識到這可能不是正確的方法,因此我們改變了做法。据我所知,在我們的董事會中,我們現在已經達成共識,我們不應該繼續這樣做。

[…] 我們了解到,有些做生意的本地人教我們的做法並不一定正確。因此,我們開始思考,如何做才能更好地融入當地社區。 […] 我們也會尋求法律建議,並確保在採取任何行動之前讓律師了解所有情況。所以,是的,我認為我們確實犯了一些錯誤,如果我們知道那是不對的,我們將不再這樣做。 […] 我們需要適當的指導,法律指導或任何指導。我認為我們犯了一些錯誤,但我認為沒有任何尼僧,包括Janet尼師,她從來沒有任何坏打算,做任何傷害他人的事情。我想如果她今天在這裡,我想她會向您承認,是的,我做錯了,對此我表示歉意。 […] 我會盡一切努力尊重當地的法規和當局。

[…] 我只想保證,如果有任何董事從現在起知道任何違法或將違反當地法規的情況,我們將不會這樣做。我們以前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們缺乏本地知識,因此一無所知。我們在現代社會中受過教育,所以更不用說精神層面,甚至是一般正常的道德標準,正常人都會知道不應該違反規則。[…] 如果人們認為我們犯了錯誤,我們可以道歉,我們可以受到懲罰。但P島這裏是我們的家。我們想長期留在這裡。

很高興聽到這個,Yvonne尼師。如果可以確定GEBIS,GWBI以及相關的人物和組織都屬於福智團體,您可以立即把超過P島法律允許的3000英畝限制的所有土地賣掉嗎?

您一直說您需要島民指導,並不斷的說,如果當地政府不允許你們隨心所欲的買地蓋房,那島民應該告訴你們應該怎麼解決住宿問題。但是您們又沒有透露有關的策略、運營和財務信息,您如何期望別人給您指導?

順便說一下,台灣的佛教領袖,以及福智的傳承師長,如達賴喇嘛尊者日宗仁波切,都給福智提供了很多教誡,但您卻完全不理會此些指導。  

最後,您確定PEI是您的「家」嗎?福智在台灣的施主呢,他們不需要出家人帶領他們嗎?當台灣的需求如此之多時,為什麼將大部分來之不易的捐款帶到一個更加昂貴和富裕的國家來搞慈善項目?

Michele Beaton(Mermaid-Stratford的議員):您提到過瑪麗金 (Mary Jin)。你能告訴我GWBI和瑪麗金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Yvonne:我們的老師應該稱呼真如老師,我們不稱呼瑪麗金。首先要澄清。她與我們的關係是她是我們的靈性老師。她開始當我們的老師是2014年?不,是2014年…是的。所以6-7年。所以她一直是我們的靈性導師……。抱歉,我們的前任老師於2004年去世。然後她成為他的接班人。從那以後,我們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中國傳統佛教中很少有女性當領導。她不是和尚也不是尼姑,而是在家居士,我們以前的老師之所以選擇她,是因為她是所有人中最好的學生。我知道網絡上有很多關於她的文章和故事,而且我認為這些都匪夷所思,不可相信。很多人很難接受一個女人當導師。那會是……。那些不滿的學員是因為不接受女性領導人而離開了我們的團體。

GEBIS發言人Geoffrey Yang以前曾向媒體稱其領導人為瑪麗金(Mary Jin)。這就是名字的來歷。好吧,如果你們現在堅持要別人稱呼她的法號“真如“那也擺。不過有點奇怪,一個在家人一定要用法號來稱呼,而像您這樣的出家尼僧卻不使用您的法號。

更奇怪的是,對於您應該每一刹那都要修依止法的真如老師,居然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開始帶領團體的?是要從日常老和尚2004年往生之後算起嗎?還是應該從2015年她首次訪問台灣時,首次發佈第一張官方照片時算起呢?還是在這段時間之間,團體一直暗示接班人的存在但從未承認過接班人的存在,本來説是“大師兄“然後又慢慢放出風聲其實是女居士?

但是哦,向愛德華島民解釋她接班過程中的所有復雜的爭議,以及為什麼這在佛教的準則是極不尋常的,這又太麻煩了。只能假裝不滿的學員都是性別歧視,假裝不知道他們是因爲不滿福智偏離佛教的教義,以及其可疑的業務和財務狀況

當瑪麗金在鬱金香花海中翩翩起舞,威風凜凜的開著賓士,悠悠的在加勒比海度假,而您忙於房地產交易時……您是否都忘記了應該讓佛教徒夠忙碌的「四弘愿」:「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 」

福智接班人瑪麗金喜歡鬱金香,所以福智在PEI農田上大量種植了鬱金香花海

最後,Michele以以下問題結束:

Michele:真如,她也是GEBIS的精神領袖嗎?是同一個人嗎?[肯定]。好的。

最後,我必須說,常委會給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而也讓我失望。由於每一位議員對待尼僧都非常禮貌和尊重,沒有種族歧視或仇外心理的跡象。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P島很多的議員似乎毫無疑問地接受了被告知的一切。事實上,還有很多的問題仍然沒有令人信服地回答(已經有很多年了)- 孩子來自哪裡,資金來自哪裡,團體是如何組織的,等等!在本文中,我試圖對福智以及GEBIS和GWBI的操作方式進行一些澄清。從我的其餘的文章中也應該可以瞭解到,福智對島民呈現的一面往往與事實完全不一。要了解整個系統並將綫索拼湊起來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因此,我絕對讚揚那些嘗試過的P島人。  

當有人耍出以下的口頭游戲時,聰明的政治人物都應該醒覺到自己快被騙了:

  • 先告訴你她們擁有西方頂尖大學的博士學位(即比你聰明得多),並接著又轉過頭來告訴你,她們不懂西方的運作方式結果被西方人騙了,非常遺憾向你道歉她們錯了;
  • 告訴你她們以前曾生活在世俗社會中,與你相差無幾,所以你不應該排斥她們視為怪人/局外人,並接著又轉過頭來告訴你,她們多麽不一樣,適應島上生活遭受那麽多委屈;
  • 你因爲她們不肯透露她們真正的企圖,拒絕了她們的計劃,她們卻又有辦法説成是你的錯: 「既然你拒絕了我的計劃,你就應該告訴我,我應該怎樣解決我的問題」

但是,如果他們看不出這些矛盾,那麼容易就被幾個已經訓練有數,懂得操弄情緒而又看起來天真,挂著嬉皮笑臉的年輕女士(她們有博士學位的哦)……誰是聰明的,誰又是笨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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